阮红蕉违心道:“也就是般熟识。奴家是在艺馆结识苏大人,调笑间以姐弟相戏罢。难道二统领还相信酒宴歌舞中能生出真情意?”
王辰越听越觉得不是滋味——合着是青楼里老相好,什姐姐弟弟,这是玩出花样来!个从良妓女,能指
这座江南风格园林本是个退隐*员私宅,被强占成义军将领们议事堂,王氏兄弟就住在里面。
“藏天,饿吧?来,吃席。”
王辰使个眼色,亲兵把阮红蕉摁进饭桌旁座位里。
这是先礼后兵,如果她不吃这碗敬酒,接下来就是罚酒。阮红蕉心里有数,却不动碗筷,淡淡地道:“不敢造次。大王有何指示,还请明示奴家。”
“别叫大王,们兄弟俩可没称王称霸。要不你随手下弟兄,叫‘二统领’。”王辰用脚背勾张圆凳过来,在她对面坐下,“不吃也行,先喝三杯酒,不然没法说话。”
步进逼京城,才是真正硬仗。
两兄弟见识过戚敬塘化腐朽为神奇战斗力后,觉得此人在短时间内竟能把地方卫所乌合之兵调教得有模有样,若是朝廷再调派边军精锐给他指挥,京畿岂不是真成铁板块?
故而进军速度要快,搜刮完霸州钱粮后,要趁戚敬塘军队还没来得及转身回援,沿卢沟河北上突入京师。
京师深垒高墙,难以硬攻,王氏兄弟就直琢磨着该怎智取,可巧天公作美,把个有钱又有人脉关系阮红蕉送到他们面前。
“此女子与苏晏以姐弟相称,关系亲密,可堪利用。”鹤先生让“守门人”送来情报里说,“余已安排富商以交易欺诈之术将阮红蕉骗至霸州,你二人拿住她后,要想方设法令她为你们所用。”
阮红蕉道:“奴家有胃疾,喝不得酒。”
王辰耐着性子,亲手给她斟杯推过去:“劝阮姑娘识相,给个面子。毕竟喝完酒,还要请姑娘帮忙。”
亲兵看这两人间气氛有点诡异,像是要发生点什事,于是互相对视眼,笑嘻嘻地退出大厅,还把房门给关紧。
阮红蕉感觉这杯推过来酒里暗藏杀机,放在膝上双手悄悄攥紧裙幅,强作平静:“奴家真不知为何能入二统领法眼。若是为财,奴家经商不久但也略有积蓄,可以尽数贡献出来,以充军资。其他忙,区区个弱女子,着实也帮不上。”
王辰给自己也斟杯酒,口闷,问:“那小子……苏晏,待你如何?”
王辰看着情报直嘀咕:“个弱质女流,就算是那小子姘头,又有什用?难道那小子还会为私情倒戈,把们迎进京城不成?”
王武比弟弟鬼心眼儿多,琢磨道:“怎没用?实在不行还可以逼她去偷内阁手令,半夜诈开京城城门,不就轻松打破那层最硬王八壳子?”
里应外合!王辰觉得有道理,于是带着亲兵匆匆赶到“至则清”分店,刚好撞见手下头目企图染指阮红蕉幕。
阮红蕉见乱军首领言就点破她与苏晏关系,知道对方有备而来,在心里做好玉碎最坏打算。
谁料王辰待她还算客气,虽然瞧她眼神总觉得有些不善,却也是没打没骂也没五花大绑,让两名兵士押送着,给“请”到处园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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