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朔苦笑:“北镇抚司诏狱哪里放得下您这尊大佛,怕不被人
“嘘。”苏晏在唇前竖起手指,“刚想到件事。”
“什事?”
“凭什都是他们藏起来,要去找,啊?特是亏谁还是欠谁,要这被动?妈,老子不干!现在老子也要藏起来,让他们主动现身,来找!”
苏晏甩袖继续走。
高朔再次追上:“大人,皇上还在城外水榭等你信号,没藏啊。”
“这话,师祖早就骂过啦。”苏晏道,“在进士恩荣宴上,做首打油诗,师祖就用扇子指着骂,‘小子不成气候’,师叔你看,这些年过去,依然还是你们口中那个不循正道小子。”
“你住嘴!别再叫师叔,叫柱国公师祖,们担不起!”
苏晏长叹声:“唉。你们不信,那就下去救宁王吧。也不等首辅大人治罪,自去蹲诏狱。”说着拂拂衣袖,独自下城楼去。
锦衣卫们见他要走,口号也顾不得喊,连忙快步跟上。
杨亭缓过急怒攻心那口气,哽咽道:“何以至此,何以至此……”
其他地方另挖多少,难道就只拼凑出这几万人马?不对,他手中定还有藏有重兵。目前是打他个猝不及防,等他回过神、缓过气,肯定还有后招。”
“这个‘他’,苏大人说是宁王?”
“说是弈者。”
“弈者……就是宁王?”不仅于彻之难以置信,围过来杨亭等人也露出匪夷所思神情。
“你以为呢?”
“没说他。”
“那……大人就这撂挑子走,城外宁王怎办?北漠军队怎办?”
苏晏道:“爱怎办怎办,少个,地球照样转。反正路子已经铺下去,且看各方如何收场。高大人——”
“不敢当!”
“高朔,你去拿副围棋过来,要在诏狱里面静静心,养养气。”
于彻之知道首辅大人气归气,到底没能下狠心把不知吃错什药苏清河拿去问罪——恐怕要真问罪,也问不动他。
不过这件事处处透着诡异,要说是苏晏陷害宁王,为是给豫王铺平继位之路,又觉得哪儿不对劲。
会不会苏晏说是实情,宁王确有古怪?于彻之陷入深思。
高朔追上苏晏:“苏大人,大人请留步。”
苏晏停下脚步,回头看他。高朔焦急道:“大人这是做什?真要去蹲诏狱啊?哪怕杨首辅真要治罪于你,也有这多锦衣卫、腾骧卫护着,他哪里有这能力。再说皇——”
“证据何在?指认亲王为逆贼,须得有实实在在铁证!”杨亭既是提醒,也是警告。
苏晏摊摊手:“说他是,他就是咯。谁叫如今是大铭朝第权臣呢?”
杨亭怒容满面,斥责道:“苏清河,你好端端个忠良之臣,如今何以猖狂至此!今日你若拿不出宁王就是逆贼弈者证据,便要治你陷害亲王、专权误国之罪!”
苏晏朝他笑笑,老老实实地伸出双腕:“要说铁证,时还真拿不出。要不这样,首辅大人先铐,再派兵出城去援护宁王回城。开门揖盗,咱们就拿这个京城安危,来赌赌宁王究竟是不是弈者,如何?”
杨亭气得心口痛,颤声连道:“小子无赖,小子无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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