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不否认。”
“你软禁十年,假死前却又让清河引导朱贺霖将放走,看着重建靖北军也没有阻止,所以们之间旧怨就算是笔勾销。”
“朕希望真能笔勾销。”
“笔归笔。还有另笔债,你搞不好还要互别苗头,所以说什‘打断骨头连着筋’为时尚早。”
“什债?”
冷笑:“看来这十年在京城纨绔样还不够深入人心,竟让皇兄对演技不放心。”
景隆帝叹道:“你好容易摘下来面具,朕却不愿你换副再戴上去。”
豫王怔怔,冷哼:“什叫‘伪装出沉痛模样’?就算真以为你死,也没沉痛过!饭照吃,仗照打。”停顿下,怀着微妙恶意又道,“阿骛二爹也照睡不误。”
这下轮到景隆帝怔住,继而深深吸气,似在极力按捺住翻涌黑暗情绪,最后沉声道:“朕看见早年用过那顶金盔。”
句话如同直击靶心箭,把豫王钉个对穿。
“情债。”豫王面色渐渐恢复平静,语调却更加坚定,“你兄弟与清河之间情债,只有笔能收齐。皇兄,早就说过,是绝不放手。你若也是如此打算,们这辈子还要继续斗下去。”
景隆帝沉默良久,久到豫王心底寒意丛生。末,才听他皇兄幽幽地吐出句话:“朕怎听说,是六笔呢?六笔债,只有笔能收齐,你又是如何打算?以敌五?”
他几乎露出懊恼与狼狈神色,十分后悔为何要保留那顶景隆帝用旧金盔,以至于今日被对方拿来做取笑自己筏子。
“朕没有取笑你。”景隆帝正色道。
豫王不吭声,心里盘算着他这位仿佛无所不知二哥,究竟知不知道清河在北漠又惹身桃花债,按荆红追说法,“大人又收第六房”?
这次景隆帝没有听见他心声,而是继续道:“说真,朕对此有些意外。但转念想想,又觉得意料之中。毕竟你母同胞,打断骨头连着筋。”
豫王开口,声音有些沙哑:“你替母亲背十年黑锅,但这口锅有半是你自己意愿,没什好否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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