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红追也很无奈:有几下大人瞬间沉睡,冰块
苏晏疼得哆嗦,霍然睁开眼睛:“疼……阿追你别拿针扎……”说着又要睡。荆红追无奈,间隔几秒就输入丝内力。苏晏屡屡被疼醒,困得要死又没法睡,愤怒地要抓狂,然而面对张张紧张焦急脸,他气舍不得朝他们撒,化为几声断断续续叹息。
“此毒名为‘关山月’。”他在入睡与清醒间隙里,极力集中注意力,勉强说道,“阿追说对,不能让睡着,睡着就再也醒不。”
苏晏被送入屋内,没敢放在床榻,就让他坐在圈椅上。苏小北边哭边端盆盆冷水过来,又将冰窖里存冬日冰块敲碎放在水里,用来冷敷,刺激着不让他入睡。
朱贺霖急问:“解药呢?严城雪有没有连解药同给你?”
苏晏摇头:“没有解药。他特地叮嘱过……啊,疼!”他抽口气,继续说,“说原料难得,只成此丸,让不要失手……嘶!”冰得哆嗦,他又睁开眼,“当时失忆,但仍觉得不能杀阿勒坦,就把蜡丸丢给阿追,真是……阴差阳错啊……”
阿骛威胁信后,本来安排楼、霍二人去大同怀仁调查世子下落,后来发现荆红追已经救下阿骛,便转而命二人继续盯着阿勒坦。
阿勒坦率兵进入居庸关,紧逼京城时,豫王知道这是苏晏、朱贺霖与阿勒坦商议好钓鱼计划,但也担心阿勒坦出尔反尔、临阵倒戈,故而又命全体夜不收守在居庸关待命,伺机行事。
居庸关距离京城百多里,在昌平城以西,快马加鞭日夜兼程,三天便可以来回。
豫王边走边扬声道:“二哥,这三日清河就交给你!”
景隆帝沉声道:“好。你要快,竭尽全力!”
苏小北大哭:“是小人错!小人百死莫赎!”
苏晏扯出丝笑容,伸手似乎想拍拍他:“是天意。动回家念头,老天来成全。”
“不准走!”朱贺霖狠狠揪住苏晏衣襟,把他摇成丛风中芦苇,“哪里都不许去!你敢睡着,敢走,老子大巴掌扇醒你,听见?”
沈柒拳砸向朱贺霖,被荆红追眼疾手快抓住。景隆帝道:“闹吧,就在他身边闹。闹得越凶,他越不放心,越不敢睡。”
苏晏长长地吐口气,疲惫地道:“过来,都坐旁边,轮流和说话……嘶!阿追,真要生气……你们说话、读书、敲鼓、吹喇叭都行,只不要再扎。又不是紫薇。”
豫王身影已经掠过围墙消失不见,紧接着唿哨声起,墙外传来阵急促马蹄声,迅速远去。
剩下四人要去探看苏晏,沈柒紧紧抱着他,厉声道:“谁也不许碰!”
景隆帝冷冷道:“沈柒,你别在这时候发疯。荆红追身负上乘武学,能吊命。阿勒坦是萨满大巫,少不得懂些行医用药门道。待会儿太医院所有太医会赶来会诊。这种危急时刻,你还要死守着不让人碰他,是想要他命?”
沈柒用双满是杀气眼睛,盯着他与在场众人片刻,心头仿佛万千挣扎,最终疯狂神色退去,缓缓松手。
“不能让大人睡着。虽然毒性不明,但总觉得大人旦真正睡过去,恐怕——”荆红追当即捏住苏晏脉门,狠狠心输入丝尖锐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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