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镜若倒是餍足地睡着,周秋隼清理好他身子,冲好几次冷水澡,直到早上才模模糊糊地睡着。
结果第二天。
司镜若脸生无可恋、正义凌然。
不记得。
是直男。
,说到这里眼睛里忽然浮起雾气,“晓伟他是被害,他本来不是这样,他生病,那个药,不该让他喝,医生说可能辈子都好不,都是错,若若是个坏人。”
他没有大声苦恼,只是无声无息地掉眼泪,遍遍说自己是个坏人,委屈也不敢让被人知道样子。
周秋隼这下确定司镜若不是在演戏,他是真醉。只有真醉人,才敢把真实和脆弱,bao露给别人看。
周秋隼把哭泣司镜若抱在怀里,哄孩子样拍他背,“不哭,不哭,若若不哭,乖。”
司镜若像只悲伤又迷茫小鹿,边掉眼泪边睁大眼睛想看清眼前温柔安抚他人是谁,他是个不太清楚自己有多好看人,无意识状态下恃貌行凶杀伤力巨大。
没有对你有欲望。
是个罪人呐!你报警吧!或者自首!
周秋隼满心“没谈过恋爱,但觉得可以跟你试试”、“你超迷,不如开始交往吧”、“既然都发生关系,那就在起吧。”怎都没机会说出口。
妈!那个撩完就跑小混蛋,就该顿把人操老实!
气死!
周秋隼觉得自己已经够克制忍耐,但他敢肯定,没有个性功能正常男人能拒绝这样脆弱又妩媚诱惑。
他放纵自己吻下去。
接下来事就不是他能控制,喝酒后司镜若关节泛着粉红,肌肤有着少年弹性又有着青年坚韧,亲吻到敏感带时只能无助地拽紧床单,双眼睛湿漉漉充盈着水汽,双唇被亲吻得红肿,无辜又色气,软软地喊着哥哥,好舒服。
周秋隼觉得他快要自己命。
但因为没有准备,刚进入个手指他就疼得直哭,周秋隼只能放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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