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滚!你从这里滚出去!”
她看不起所谓理想和信仰,无法理解父亲在这个不知名剧院对表演坚守,提到他,安戚脸上没有丝毫忏悔或是怀念,点都没有,她冷漠得……像是个无关陌生人。
“你把你父亲偏执和懦弱怪罪头上,把当成罪人。有什错?你爸爸追求理想,追求金钱名利,你怪带走剧院演员,那你叫他们留下来陪你们起喝西北风?吃不起饭还谈什龙门风骨,坚持什狗屁理想。你爸都没有怪,你这个什都不知道毛孩子凭什揪着不放?你让滚,那你自己呢,你是不是也为钱抛弃话剧抛弃你爸遗志?那你是不是更应该从这里滚出去!”
不知
“你以为人人都是你,为利益谁床都爬?”娼妇妓女辱骂在喉咙中囫囵几遍,最终还是被吞下去,感觉像是吃苍蝇样恶心。
“你没爬?”安戚施施然地坐到第排观众席上笑道,“娱乐圈没有不透风墙,周秋隼去剧组陪你那久,大门出大门进,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是去睡你,你知道公司花多少钱才把消息压下来。”
“……”
他没有睡。
但娱乐圈不会给你自证清白机会,更何况和周秋隼也算不上清白。
地方。”
“难为你还记得熊爷爷长什样子。”嘲讽道,感到自己浑身上下都在往外不停地冒着毒液,“不容易啊,安夫人。”冷笑声,“不对,该称呼你什,周太太?”
“若若。”她无奈地看着,“不是来和你吵架,既然你现在已经出道,就该学会在娱乐圈生存,任性妄为可不行。”
十分厌恶她这种故作长辈语气,“关你什事?”
她挑眉含笑道,“你是不是忘,是你老板,是把你签到鼎盛,你片酬合同都要签字,你说关什事?”
沉默让安戚得到胜利感,她从观众席上站起来,“抱住周秋隼大腿虽然是条捷径,但想在娱乐圈登顶,还远远不够。”
聚光灯背后是金钱和金钱所能获取生活,安戚每个神态都在说她想得到它,欲望让她看上去很可怕,像只狰狞妖怪。
意识到和她从八年前或许从更早开始,就是两个世界人,“和你没有话说,安戚。”
“别学你父亲假清高那套。”她当长辈当上瘾,趾高气扬地教导,“你看你现在有这好资源,赚到这多钱,不开心?非要跟你父亲样,把自己逼进个死胡同里,怀才不遇,郁郁而终。”
心肺被猛打拳,那些疯狂分泌毒液倒灌进胸腔,五脏六腑都痛得烧灼起来。
她说这话时候,就跟免费拿碗块钱三十个小糍粑跟小孩儿炫耀般神色。
“你忘那不介意再提醒你遍,若若,你得听话。”
觉得好笑,听她话?不好意思,她哪位?
“不然呢,老板,要不趁早雪藏。”
安戚没有被挑衅激怒,“个人可以很天真简单地活下去,定是身边有人用更大代价守护来,先是你爸爸,再是董晓伟,现在是谁,周秋隼?”她扬起下巴,似乎是特意露出点八卦表情,“他真包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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