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那种做到最后“玩法”,现在房宇,恐怕别说接受,连想都没有想到过。
花猫出院那天,房宇有事要办,叫杨磊代表他牵头,带着帮房宇兄弟给花猫摆酒。
虽然之前川子和小武大闹过那次,但码归码,房宇兄弟对杨磊还是很好,杨磊讲义气,对人也真诚,他要想和谁搞好关系,就定能搞好关系。所以房宇兄弟也服气他,也喜欢他。房宇也是顺便让杨磊和花猫热络热络,虽然房宇到现在也没搞清楚这两人怎老是见面就斗嘴。
花猫见房宇不在,失望得很,不过酒照样喝得爽快,和杨磊也没少斗。喝多,别人都走,反倒就杨磊和花猫两人还留着,继续喝着。
这喝酒,大概是酒入愁肠,各有各心事,
这来二去,杨磊和花猫斗嘴斗得倒也算熟悉。其实花猫虽然爱房宇,是真男人对男人那种爱情,但是他自己也知道,房宇不可能接受他,他只能作房宇小弟,也就死心。对他来说,现在也确实没别想法,只要常常能看到房宇,亲近房宇,他就已经挺满足。所以对杨磊敌意,其实也并不是真那深。只不过花猫这人嘴巴不饶人,每次见到杨磊,还总是习惯xi_ng刻薄下。
这天花猫忽然问房宇:“大哥,上次给你录像带,你看吗?”
“没有。”房宇确实没看。
“哦。”花猫很失望。
“看看吧,那片儿不样,真,你看就知道。”花猫鼓动着,脸暧昧。
“……大哥……”
花猫望着房宇,眼里全是感动。
花猫住院养伤期间,房宇时常去看他,有时候杨磊在,也起过去。杨磊虽然看不顺眼花猫,但是对花猫硬气,也还算欣赏。
“你来干什啊?”花猫每次看到房宇进门都满面生辉,再看到后面跟着杨磊,脸就垮下来。
“大哥,以后你个人来就行,别带着他,看着就来气!”
等花猫脱离危险,清醒过来,房宇只说两句话。
“谁干?”
第句,他问花猫。
听完花猫回答,房宇面无表情,转身走出病房。
“老亮,吹哨子。”
杨磊在旁边脸色不自然起来。
“还不样,能咋不样啊?”房宇看着花猫那表情。那事不就那几样,还有什不样。
“玩儿法不样。保准你没玩过。哎不说,你回去看就知道。”花猫神秘地坏笑。
可是房宇后来回去就忘,并没记着要翻出那盘录像带来看。
杨磊心情很复杂。他既隐隐地盼着房宇能看到那盘带子,知道确实还有更多“玩法”,又怕房宇看后会想太多,会真再也不跟他玩儿下去。
“有气好,气饱好得快。”杨磊说。
“杨磊,你别神气,等出去咱俩比划比划!”花猫嘴巴厉害着。
“你先能出去再说吧!”杨磊挖苦。
“你……”
“行行”房宇对见面就不对付这两人愁死。“你俩是有什仇?消停会儿行吗?”
房宇总共只说这八个字。
当花猫觉昏睡再醒来时候,房宇已经坐在他床头,衬衫上都是血。
“……大哥,你……”
花猫惊。
“别紧张,这血都别人!大哥替你把人平!”老亮在旁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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