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跟欣赏幅画似,看着顾飞举动打发时间,等待时间也不觉得无聊。
江边风很清凉,欢乐人群很喜悦,人们都跟亲人、爱人、朋友亲密地聚集着,花猫靠在树边,嗅到空气里浓浓桂花香味。
他没来由地微笑起来。他从来和这种过节气氛无关,是个局外人,可是现在,这等着个人,他突然觉得自己也和身边这些人样,也成个过节人。只不过因为,有个在等人。花猫自己也觉得很奇妙。
晚会结束,人群散去,顾飞和同事们告
“你今晚上干吗?”顾飞问花猫。
“找个人干炮呗。”花猫不犹豫,他也阵子没找人,这晚上他不想个人待着,出去钓个人乐乐。
“出来吧,请你吃饭。谢谢你上次照应。”
“吃饭?你要真想谢,不用在饭桌上,床上就行。”花猫还是那德xi_ng。
“能不能说正经?”
中秋节,花猫往年都是和兄弟们过,但是这些兄弟也大多是本地人,家里有老子娘,有还有老婆,平时也就算,这个节都要回家去,就算不是啥正经人,这种日子还是想回去陪陪娘老子,陪陪老婆小孩。
所以今年花猫也不召弟兄们聚,把他们赶回家,让回去尽尽孝去。
花猫白天也去邮局趟,汇笔钱。
他定时定点地汇钱,从来不间断。
晚上他从外头回来,也没去网吧,回他自己那房子。
“是在说正经呀?”花猫闲闲地腻着他玩儿。
“请你。给个面子,行不行?”顾飞语气很诚恳。“今天过节,个人。你要是没事,就当陪过个节。”
花猫靠在棵大树边儿,抱着胳膊。这是人头攒动广场,前面舞台上歌舞升平,花猫看着顾飞和其他警察们站在四周,维持秩序。
顾飞见到花猫真来,似乎挺高兴。他让花猫等会儿,这边晚会就快结束,等执勤完后去吃饭。
花猫远远地打量顾飞,顾飞今晚上穿着警用作训服,腰上扎着,两条笔直长腿,身材笔挺又修长,收紧腰线充满男人美感。和其他警察站在起,他那种帅气,是那地出挑,出挑得花猫想不看他都不行。
他开着车去过他那老家,远远地在弄堂口停会儿。弄堂还是老样子,很热闹,街坊四邻都张罗着过节,提着月饼,排队买着烤鸭,来来往往欢声笑语,儿女孙子回来老夫妻欢喜地在家门口迎。条窄窄弄堂在傍晚炊烟里闹哄哄。花猫就坐在车里看着,闻着各个窗户里飘来饭菜香味。有从车旁经过邻居看到他苍白清秀脸,似曾相识地疑惑打量,花猫低头关上车窗,开走。
在他那空房子里,花猫拎几瓶啤酒,也意思意思地弄块月饼。现在他也算有钱,房子大得很,越大就越空。花猫就着啤酒,啃口月饼,手机响。
是顾飞。电话那头吵得很,有歌舞音乐声,还有人群熙熙攘攘声音。
顾飞那天发烧在花猫那儿躺觉,年轻底子好,吃药退烧。走时候,他谢花猫,花猫说你也留过次,扯平。
今晚上滨江广场有台中秋歌舞晚会,片警们都被抽调去现场执勤,顾飞也被派去。晚会还没开始,顾飞打个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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