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什玩笑,”叶知谨偏开头,“现在怎办?”
陈戈却不接他话,只问他来之前知不知道是自己。
“你说呢?”叶知谨反问道,他离开陈戈点,好让自己不再那烫。
陈戈笑笑,又问他对结果满不满意。
叶知谨没说满意也没说不满意,只说自己爸爸是叶振华。
叶知谨软得就像汪水,他要紧紧揽住他腰才能不让他滑落在地,他手抱叶知谨手撑住门板,他让叶知谨小声叶知谨就不敢乱叫,转过头楚楚可怜咬着嘴唇楚楚可怜地看着他,好像在找他讨个亲吻。
陈戈很吃这套,喜欢别人在性事中求他施与些什,况且叶知谨那紧,他该多奖励他些才是。于是他笑着凑上去,密实吻落下来,把叶知谨薄薄唇瓣吻得湿润殷红,让他再也薄情不起来。
卫生间毕竟不是个适合长久作战地方,门板晃动着,叶知谨眼睛又红,委屈又讨好地问他:“好没有呀?”
陈戈摸他内裤包裹着性器,对他说:“宝贝儿,你夹紧点,再紧点就出来。”
叶知谨就乖乖收缩起来,又热又紧地包裹着他欲望,陈戈言而有信,把精液滴不漏灌进他体内。
臂随意地搭在他肩头,就好像对真正多年未见同窗好友,亲密地交谈。
然而甫踏入空无人卫生间,陈戈就原形毕露。
这家会员制私房菜馆最低消费很高,卫生间装修得如同宫殿般富丽堂皇。他把叶知谨推进隔间,下秒就把他按在门板上从背后压上去。
他动作不算温柔,叶知谨吃痛地叫声,陈戈在他耳边吹口气,低声道:“嘘……小点声。”
“疼……”他小声说。
叶振华是A市著名企业家,陈戈惊讶秒,更加确认自己计划。
他似笑
他相当轻松地整理好自己和叶知谨,体贴地帮叶知谨整理好凌乱头发,带着他走到镜子前,让他看看镜子里自己。
镜子里人脸颊泛着不自然潮红,眼睛像含水般湿润,稍微有点经验人眼就能看出他定是被好好疼爱过。
陈戈轻快地吹声口哨。
叶知谨抿抿嘴,拧开水喉掬起捧水在脸上拍拍,然而没有任何效果。
陈戈心情很好地从背后揽住他腰,戏谑道:“妈见你就恨不得把你娶进家门,你说你这样回去,她会不会认为自己明天就能抱上孙子?”
“哪儿疼?”陈戈紧紧贴着他,把他片雪白小巧耳垂含在口中用牙齿轻轻研磨着,不安分双手已经拉开他衬衣下摆,顺着腰线滑进他裤腰。
那片耳垂以肉眼可见速度点点变红,连同他美丽侧脸都沾染上层薄红,清纯又色情,像被拖入欲望中大理石塑像,冰凉得让人热血沸腾。
叶知谨不安地扭下腰,声音更小,要不是陈戈就贴在他耳边,怕是听不到他那声轻不可闻“后面……”
他料定叶知谨是在勾引他,有些好奇叶知谨明明长成这幅模样,到底都是从哪里学这些勾人手段,他放开叶知谨点,手指隔着内裤按压他难以启齿部位,问他:“这里吗?”
他要叶知谨抓住自己裤腰,只露出他挺翘臀瓣,叶知谨后面还湿着,他只需要拉下裤链很容易就撞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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