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知谨没有同意也没有不同意，只是抱着安全带闭上
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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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知谨睁开眼睛就看到陈戈放大
脸，对方接触到他目光连连向后退去，举起自己双手证明清白，解释道：“
什
都没干。”
叶知谨非常冷淡地扫他
眼，把小半张脸埋进围巾，低声说：“回去吧。”
陈戈后悔自己鲁莽，他路漫无目地开车，叶知谨偏着头安睡，车停都没醒，他没忍住凑近看他，看他放松地闭着眼睛，长长睫毛扑在下眼睑，他睡着时十足乖巧，没有半分平日冷漠疏离，车内暖气很足，陈戈下意识就想碰碰他红润脸蛋。
没关系，他想，他昨晚对说新年快乐，这就很好。
中午起吃饭，饭后老妈就赶他们出去转转。
“年轻人过节老呆在家里干什，”老妈说，“约人来家里打麻将，你们在这里碍事。”
听到老妈这说，陈戈觉得她可能是察觉他们两个之间不对劲想让他们单独相处。其实老妈会察觉他并不意外，毕竟今非昔比，从前他和叶知谨做起恩爱来虽不走心但是水到渠成，如今他越界，面对叶知谨又是心痛又是愧疚，叶知谨就像面明镜，纵使他有再好演技，在他面前都假意不起来。
能跟叶知谨单独相处陈戈自然高兴，而叶知谨没有办法也只好穿上衣服准备出门，临走前老妈拉着陈戈，偷偷骂他怂。
你再跟陈戈说两句吧。”
陈戈担心叶知谨拒绝，二话不说就把手机抢过来。
“喂……”开口瞬间他却不知道要说些什。
“还有什事情吗？”
他站起来，个人走到阳台，远处夜空隐隐有花火闪动，不知道和叶知谨看到是不是同朵。
叶知谨醒陈戈就再不敢造次，老老实实载着他原路返回。
路上放着舒缓音乐，叶知谨靠在车窗上看窗外喜气洋洋街景，陈戈频频去看他，直到他忍不住提醒他看车，他才颇为遗憾地收回目光。
回到家果然没有什打麻将姐妹，不过老妈和宋姨也是刚
你要是知道都干点什就不会说怂，陈戈悲哀地想。
新年第天，即使是幽静独幢别墅区也比往日热闹几分，到处是走亲访友车辆行人，陈戈取车来，问叶知谨想去哪里。
叶知谨不置可否地摇摇头。
陈戈猜测他是不想和自己起，这时如果他善良点体贴点就应该提出两人各自行动晚饭时间再集合，可是他又贪婪又自私，只要叶知谨不说就装作惹人厌而不自知。
他看他似乎有些累，就提出要要他睡会儿他随便来开。
“新年快乐。”陈戈说。
“你说过，”他顿顿又说，“新年快乐。”
初早老妈就催促陈戈去接叶知谨，叶知谨早就说过自己过来，陈戈还是厚着脸皮给他打电话，他这边拨出去号码那边门铃就响起来，开门叶知谨自带音效地走进来，宋姨拍着手说他们心有灵犀。
陈戈挂断电话，连忙去接叶知谨手中东西，叶知谨不仅给老妈带礼物，宋姨也没有忘记，她们热热闹闹地拆礼物，陈戈磨蹭地坐到他旁边，悄悄问他：“没有吗？”
叶知谨也不知道是真没有听到还是不想搭理他，没有看他也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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