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连吕诚都不如,在这种情况下更不能说什,只能拉着当妈架子说两句:“她才多大,你那大时还不如她乖呢。”
简茹冷笑道:“你外孙女可厉害着呢,没听说过会咬人狗不叫啊,行,饿她顿又饿不死,吃饭!”
但是简幸今天是真吃不下去。
她拿起筷子和碗,站起来,句话没说走去厨房。
姥姥“哎哟”声,骂简茹:“你烦不烦!辛苦上午饭也不让人好好吃。”
姥姥说着要起身,简茹拍桌子,“看谁敢动让她回来!不吃?有本事往后口饭也别吃!这个家谁做主不知道啊?”
吕诚本来犹犹豫豫也想说什,听到这话顿时闭上嘴。
简幸听到这捏着筷子手紧,顿时没食欲。
口中本来清甜西瓜汁后调有些犯苦,冲得她头昏脑胀,耳朵也似乎嗡鸣阵。
忽然“啪——”声,感官恢复瞬间,手腕吃痛脱力,筷子当啷掉在桌子上。
她没来得及抬头,就听到简茹喊:“不想吃不吃!拿着筷子杵半空点谁呢?说两句还不乐意是吧?说不对吗?全家是不是都为你,不然谁乐意在这又卖命又卖笑!”
耳鸣又开始。
,夏天家里几乎没断过。
简幸坐过去吃块,等心彻底静下来才舒口气。
姥姥盯着简幸心疼地说:“瞧这晒,脸和脖子都不是个色。”
简幸说:“没事,个冬天就白回来。”
“怎样,高中好玩吗?”姥姥好奇地问。
简国胜当初抛妻弃女,简茹被人指点着长大,这种环境下长大人通常两个极端,要自卑懦弱,要强势跋扈,简茹明显是后者。
她要强,在那个年代也敢坚决不嫁人,后来因为家里缺男人有些事实在不方便才招个上门丈夫。
以前在老家,吕诚给人拉货,多少挣点钱,在家里也有点话语权。后来在简幸五年级升六年级那年夏天,吕诚为给简幸买期末考第名奖励不小心撞瘸腿,丢工作。同年搬来和县,也只能跟着简茹卖小吃帮忙。
所以简家是简茹做主。
姥姥年龄大,个老婆子,平时什也不做,搬家还要跟着挪窝,除添乱没任何用处。
眼前也开始犯黑。
心跳也在加速,后背汗起层又层,燥热席卷全身。
刚刚那个澡白洗。
“还吃不吃?不吃滚!”
这句通常是简茹收尾骂声,般情况下不用说什做什,安安静静吃饭这事就算过去。
姥姥前几天就好奇,只不过简幸每天下晚自习都太晚,姥姥基本都睡。
简幸正要说些军训日常,简茹端着菜碗进来,往桌子上放,说:“玩什玩,高中是让玩吗?到时候考不上够她玩后半辈子!”
姥姥说:“哪那严重,你也没考上,也没见你玩半辈子。”
“逗呢?考?才上几天学?”简茹边分筷子边说,“娘可没为又搬家又搬房。”
这时吕诚从里屋出来,简茹又说:“爹也没为瘸腿丢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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