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吕诚已经活大半辈子,好不容易走出来,她又何必再用这些反驳话来为难他。
就让她做铁屋子里唯个痛苦人吧。
两指轻搓掉,简幸垂眸,说句:“那很好啊。”
吕诚似乎察觉简幸不太高兴心情,他虽然脾气好,但是也没什学问,说不出什大道理。
唯劝慰只能是不停地说:“你也会好起来,好好上学,毕业去想去学校,这点你放心,你妈肯定不会插手,这方面她更相信你选择。”
是吗。
简幸没说话,眼睛眨不眨盯着那条被自己擦干净窗框边缘。
才小声说:“没事,问问你最近怎样。”
吕诚沉默瞬,笑着说:“挺好啊,找份宾馆工作,人家虽然不包住,但是给住房补贴。”
吕诚大概是第次有自己生活,他身边没有可以说话人,难得有人主动问,像开话匣子样絮絮叨叨说好多。
他已经走在他自己方向里。
而她还在被桎梏。
吕诚又说:“知道你很辛苦,有时候,可能还会有点痛苦,这只是现在,以后慢慢就过去,你还小,觉得难以承受很正常,过去就不觉得有什。”
不是。
痛苦就是痛苦。
痛苦没有等级。
没有今天明天之分,没有儿时长大之别。
只有她。
简幸听着,长长舒口气。
她抬起头,推开窗户。
窗外黑云压城,冬季已至,好天气成奢望。
她手指轻轻抠抠玻璃窗,因为是新换没多久,边缘灰尘很少,只有薄薄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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