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莲垚拉着常楹随手施个法术,二人便从阳光明媚校场换到大雪纷飞疏桐院。
疏桐院不大,目下更是塞满满当当人。
领头是清阳山年轻现任掌门,还有其余三位长老。
在他们身后,许多高阶弟子面对秦东意房门单膝而跪,是请求,亦是无声逼迫。
莲垚叹口气:
“有这说话工夫,不如多去读读书。清阳山门规人百遍,明日交给。”
说罢,她拉过常楹手,往疏桐院而去。
身后那群少年个个皱起苦瓜脸,常楹回头看他们眼,却并没有快活多少。
他心中憋闷,问莲垚道:
“长老,为什他们都说是师尊自私,难道就因为他修为高,就连选择权利都没有吗?这事又到底谁对谁错呢?”
常楹原本只是路过,但听见他们说话,最终还是没忍住,皱着眉反驳道:
“你们好生自私!医治与否都是疏月君自己选择,你们天天想着要他保护,就不能提升修为,自己保护自己吗!”
他是疏月君唯弟子,自然听不得外人嚼自家师尊舌根。
但这些小弟子不知道他身份,只晓得此人观点在他们这里不合群,于是回怼道:
“疏月君那强,自然该保护弱小,也理应承担更多,难道说不对吗!”
“哎哎,听说吗,戊炎长老在疏月君院里待整整三日,疏月君不知为何直不开门,长老都快被雪埋起来!”
午休时间,群年纪稍小弟子聚在起,讨论着今天刚听来新鲜事。
他们中绝大部分人大约只偶尔远远见过疏月君面,算不上熟悉,但他们都清楚疏月君是当今修真界最强大修士,对他便总有种莫名崇拜感。
因此,讲起八卦来,关于疏月君话题便格外热烈。
“为什啊,难不成疏月君同长老闹矛盾?”
“所有人都在逼他做选择。”
狂风呼啸,大风刮起地面层浮雪,迷人眼。
“秦东意,你身上背着不止你人命!”
“你当真要为个妖孽坐到如此地步吗!你看看天下苍生黎民百姓,他们都需要你!”
“你若出事,这世上,便再无人制
莲垚叹口气,勉强笑笑:
“这可说不清。左边是坚定信念,却要损害大部分人利益,右边违逆本心,明知是错,结局却皆大欢喜,如果是你,你要如何选择?”
“这……”常楹皱起眉:
“选不出来。”
“是啊,有时候并没有绝对对错,而你师尊目下便在这样个两难处境里。”
“你们!”
常楹气急,就要过去给他们点教训,然而衣领却被另人拽住。
他回头望去,见是莲垚长老。
莲垚在几位长老中是出名严苛,所以看见她,方才还气势汹汹群少年立马熄火,乖乖向长老问好。
莲垚瞥他们眼:
“不知道,今早听师兄说,似乎是疏月君身上有种什毒,十分危险,他却不愿医。”
“啊,疏月君为何如此,万他出事,谁来保护咱们?”
“是啊是啊,到时万暗香谷卷土重来,清阳山不敌该怎办,疏月君真是……”
“你们说什胡话呢!”
正在群小弟子讨论之时,旁突然插进来道稚嫩声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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