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龙没再出声,过会儿,他才又道:
“刚刚看你那弓有点眼熟,乖宝,再给看看呗。”
“有什好看?”楼画语气满是嫌弃,但还是大发慈悲地从储物戒中又把缺月拿出来。
“你再摸摸,摸摸弓弦。”
如果应龙想,他随时可以和楼画共享触觉,所以,在楼画碰上弓弦那瞬间,某个老东西声音差点把他天灵盖掀:
“属下明白。”
楼画满意地摸摸他头发,随后看向大祭司:
“还有什事吗?”
这话里赶人意思已经很明显,大祭司后退步,又冲他礼,这便离开。
他走后,雾青也跟上去。
“而这些都与你无关,你是否有些……管得太多?”
这话说完,空气中陷入丝诡异沉默。
半晌,大祭司弯腰冲楼画礼:
“尊上教训是。”
楼画扬起唇角,但笑意却未达眼底。
“开个玩笑,大祭司不介意吧。”
楼画收缺月,弯起眼睛笑得很单纯:
“大祭司来找,又是为什?”
即使刚刚才被箭指过,大祭司依然稳稳当当站在那,身形连晃动都不曾有过。
此时听楼画发问他才有反应,只微微点头:
看就不似凡品。
这把弓原先是清阳山上任掌门崇桦东西,原名朱门。崇桦死之后,朱门易主,楼画嫌这名字难听,所以改唤缺月。
此时见缺月,楼画心里不耐总算消散些。
他把缺月拿在手里掂掂,拉开弓弦,凝出支冰箭,闭起只眼睛指向空处。
随后,箭尖缓缓转向。
“龙筋,这是龙筋!!!”
如果应龙有实体,现在定是捶胸顿足状:
“到底哪个鳖孙把龙筋做成弓???遗骸是这糟蹋吗!”
楼画点也不捧场,无情补刀:
“你逆鳞还被相柳丢进丹炉里充作炼
楼画看着那两个人,唇角笑意微敛。
识海中,很久没出声应龙开口道:
“乖宝,你们这个大祭司……好像不是什省油灯。他将自己捂得也太严实些,连气息都没露半分,点都察觉不到。”
“那想必多半是有见不得人事情。”楼画冷哼声:
“回头再收拾他。”
他视线转向雾青,冲他扬扬下巴,示意他上前步。
随后,他抬手勾住他腰带,把人往自己这边拉拉。
楼画倾身凑在雾青耳边,用只有两个人能听见声音道:
“帮看着这个老鬼,别让他再跟着。顺便,去查查晋城。”
雾青并没有太意外,只道:
“尊上久久不归,属下只是想确认下,您是否找见自己心脏?”
楼画背着手,上下打量他眼:
“找没找见,与你何干?”
大祭司:“主人被人族所不容,早日回暗香谷才是上策。”
“爱待在哪是事,管他们容不容?若是喜欢,叫秦东意剑捅死也愿意。”楼画微微眯起眼睛:
尖端路过雾青,对准他身旁大祭司。
楼画微微弯起唇角,眸里红光暗浮。他嘴唇轻动,模仿着发箭声音:
“咻。”
随着话音,他手里松,冰箭瞬间脱弦而出,直直对准大祭司心脏。
雾青有些意外,但没等他来得及反应,那支冰箭就化为齑粉撒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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