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楼画个人蹲坐在墙角里,小口小口咬着手里桃花酥,脑子里乱七八糟不知道在想什。
过会儿,桃花酥吃完,他就咬着自己手指,直到身前光被人挡住。
楼画抬眸看眼。
秦东意单膝跪地,平视着他,随后冲他伸出手。
原来有时候,光也是有形状。
“哎!”那青年指着楼画,冲秦东意道:
“你们是新来吧,你这朋友也太没规矩。”
“抱歉,阁下见谅。”
秦东意冲青年礼,又把常楹拉到自己身边,从储物袋中找出前几日用灵石换来银两递给他算作道歉。
青年显然没想到自己家碟桃花酥和张破石桌能值这多,当即眉头也不皱。
楼画呼吸有点急,但耳边嘈杂声音反倒安静下来。
他皱着眉,微微蜷起手指抚上秦东意脸颊。
眼里狰狞恶鬼逐渐消散,凝成那人清俊眉眼。
“秦东意。”
“在。”
楼画动作顿,人有些迟疑地转头看眼。
他眼里世界都是扭曲,只感觉有个人抓住他手腕。
“滚开!”
楼画脑子很乱,眼里片猩红,眼前画面都是张牙舞爪鬼怪,根本分不清谁是谁。
直到他闻见那丝熟悉檀香。
“再吵就都给死!”
随着这话话音落下,四周平地起风,摇得旁花树簌簌落花。
身边大小都被唬住,时倒还真静下来。
但楼画却并没有因此好转。
他想做点什来分散下那种烦躁,动心起念间,掌中多条冰锥。
楼画被秦东意拉起来,对方什话都没说,带着他和常楹离开人家院子。
等走到路上,秦东意才出声问:
“阿楹,解释下?”
常楹吓得身子激灵,嘿嘿笑,挠着
他把银两用袖子擦擦,临回屋前还笑嘻嘻地提醒句:
“哎,不正常人就别带出来,非要遛就把疯子看好些,别再出这种事啊,大家都不高兴。”
“?”听见这话,秦东意眸色微沉,冷冷抬眼看过去。
他平日里待人温和,总给人种好说话又好脾气错觉,但那些锋芒只是被主动隐去,并非没有。
正如此时,青年被他那眼神吓跳,心上像是被刀刺下似,起片冷汗,没说完话也烂在嘴里,只好嘟囔着进屋去。
“秦东意。”
“是。”
楼画每叫次他名字,都会得到回应。这稍稍抚平他心里那些不安情绪。
随后,他挣开秦东意手,但没再有危险举动,而是快步走开。
临走前,他还顺走盘子里最后块桃花酥。
秦东意顺着他手腕,慢慢握住他手,把他手里危险冰锥拿到自己手里。
他用灵力融化那块冰,又拉着楼画手,轻轻碰上自己脸颊。
他手里才刚握过冰,冷异常,但秦东意并没有因此躲开。
他目光和语气都没有什波澜:
“看着,是秦东意。”
身旁两人见此,都吓跳。
但楼画没理他们,他只抬手,将冰锥尖端对准自己。
冰锥尖端泛着冷光,与此同时,他手上银铃发出声不易察觉细微响动。
“楼画?”
也就在此时,楼画身后响起另人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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