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并肩走向疏桐院方向,周围很安静,楼画抬手,无意识地用手指绕着他垂在肩侧那根用来绑头发红绳。
那根细绳有些年岁,但大约是直有人在用灵力护着原因,那红色还鲜艳依旧,落在他白衣黑发上,格外显眼。
楼画微微弯起唇角,应道:
“嗯。”
“很好看。”
常楹有点意外:
“为什呀……”
“因为进清阳山后,做八年杂役。没时间踢蹴鞠,时间都在浇花拔草打扫卫生。”
楼画从来不吝于提起自己这些过往,他语气轻松,就像是在说别人故事:
“没参加过宗门大比,倒是看你师尊参加过。那年天祭剑舞,是他上。”
常楹点点头,又问:
“小画哥哥,刚刚听他们说,你以前也是清阳山人呀?”
楼画应声:
“是啊,不然叫秦东意师兄做什?”
常楹觉得也是,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随后有些期待地说:
等到他个个画完,天已经入夜,围观人三三两两散开,有几个胆子大临走前还给他打招呼祝他夜安。
楼画收好笔墨,从画画小凳子上站起身,伸个懒腰,这才走向疏桐院方向。
耽他没走出去几步,身后便传来熟悉声音:
“小画哥哥!”
楼画闻声回头看去,正好看见冲自己跑过来常楹。
把汗,拿着事先准备好笔墨,十分大气地递给楼画:
“愿赌服输,大花脸,随你画。”
楼画松开秦东意,他接过笔墨,笑眼盈盈问秦东意:
“你画?”
秦东意轻轻握下他手腕:
“好厉害。”常楹有点激动:
“听说剑舞时穿衣裳都是另外定制样式,师尊那时穿是什模样?好看吗?”
常楹就像个问题篓子,若是换成平常,楼画早该不耐烦。
但今日也不知是他心情好,还是常楹问到他爱听问题,他没有嫌常楹烦,而是认真回忆下。
那时天上轮圆月,将夜照得格外亮。
“那小画哥哥,你在清阳山时候好玩吗?是不是也会有很多师兄弟像这样起踢蹴鞠?你应该也参加过宗门大比吧,是你厉害还是师尊厉害些呢?”
常楹是个天真性子,喜欢听别人故事,也总会主动去问。
但他在楼画那里总也得不到预想中回答。
比如现在,楼画耸耸肩:
“不好玩,没踢过,也没参加过宗门大比。”
“你怎在这?”楼画随口问。
“直在呢,看你跟师尊踢蹴鞠。”常楹牵着他衣袖,走段路,他问:
“小画哥哥,你踢蹴鞠好厉害,怎练啊,能不能教教?”
“怎练?个人无聊时候,自己踢踢,踢久点,自然就会。”
楼画语气有点敷衍,但话里内容却是真。
“还有事,你来。”
楼画点点头,看着他走远,这才对小朋友们伸出魔爪。
那天下午,围观人群从看疏月君和魔尊起踢蹴鞠,变成看魔尊现场教学画画。
说是大花脸就是大花脸,楼画可点都不含糊。
他用尽每个人脸上能画所有地方,画小猪头、画大王八、画头上冒火翘着胡子生气戊炎老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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