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恍惚，走路
时候感觉两边房子都在跳舞，但他没当回事，直到实在晕得不行，他才靠着树歇
会儿。
但片刻后，他却听到身后树林中似乎有什
响动。
娄娄放轻呼吸，想着歇会儿就走，别被后面人发现就好。但过阵，身后那两人交谈却令他皱起眉。
先说话是道中年男人声音，那人说话时带着笑，语气油腻又恶心：
“上次给你聚灵丹可还好用？辅以双修想来效果更佳，想不想再多要些？”
那痛苦惹得周午在地上抱着脑袋打滚，那些跟他起少年见，也顾不上找娄娄麻烦，而是手忙脚乱地抬着周午小跑着去寝舍地方。
寒泉周围在阵骚动后，重新恢复宁静。
只留少年蜷在地上，皱着眉闭上眼睛缓好久。
他只是个没修为普通人，刚刚周午那下用□□分灵力，惹得娄娄眼前黑，内脏痛得几乎都要拧在起。
他也不知自己是不是晕过去，反正等他再睁眼时，日头都已西斜。
他头发有些散乱，血淌在白皙脸上，配上他那笑容，显得整个人都有些癫狂。
他咬着牙，字顿道：
“你最好祈祷，你永远都能压
头。”
娄娄笑两声，双红眸死死盯着周午：
“要是未来有日，你落在手上。定刀刀、下下，将以往所受之辱，尽数奉还。”
后便是阵拳打脚踢。
娄娄只是个没有修为普通人，他们不敢用灵力打人，怕真出事。但十几岁少年拳头挨在身上也不好受。
“你他娘就是个没人要杂种，有什资格被九师兄这护着？就看你不顺眼，你这样，烂死在大街上算。
“你不就是脸好看点，不男不女。你这喜欢缠着九师兄，不会是那什，怎说来着，你不会是那种喜欢男人死断袖吧？哈哈哈……”
娄娄皱着眉蜷在地上，他额头被打破，血顺着额角流下，淌进眼睛里。
跟他交谈
他闭闭眼睛，还记得自己要去衣坊拿秦仙君天祭剑舞要用礼服。
他艰难地撑着身子从地上爬起来，伏到寒泉边，捧起捧水洗把脸。
冰凉泉水刺得娄娄脸上伤阵刺痛，他闭着眼等着那股劲过去，随后睁开眼，看着水中自己倒影。
他向曾经对着铜镜练过千百遍样子，冲着水中自己笑下。
娄娄按着记忆中路线，从寒泉路走到衣坊。
“疯子……疯子！！！”
周午被他这样子吓跳，他失声大叫着，下意识用灵力推开身上人。
少年单薄身体被灵力击得飞出去。
同时，周午脑海中也传来阵撕裂似刺痛。
那是他被迫跟秦东意定下契约。不许欺凌同门，否则便受成倍反噬之苦。
他看见边站着、正看戏还不忘出言讽刺他周午。
那些话刺到他。
下刻，也不知哪里来力气，娄娄突然握住地上块石头，随后推开他身边那三四个少年，举着石头扑向周午。
周午时躲闪不及，被他按在地上，随后脸上就重重被石头砸通，破好大块。
他痛得大呼声，还想叫骂，但抬眼时，他却看到娄娄双眼瞳变成血般猩红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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