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怎?”
“……”崇桦沉默下:
“没什。”
随后,二人似是又闲聊几句,便有人远去。
穿着紫色裙子女人回到树洞前,伸手把人捞出来。
他微微蜷起手指,下刻,突然有只手从旁侧伸过来,捂住他嘴把人往后面拖去。
“别出声。”
是道似曾相识女声。
娄娄在被那两人发现后灭口,和相信她之间选择后者。
女人拖着他,最后把人丢进树洞里藏着。
他听见后面传来脚步声,于是闭上眼,捂住口鼻,尽量不让自己发出点声音。
后方脚步声越来越近。
他听见徒弟不甘心声音:
“啧,刚刚明明看他往这边来,怎突然不见?”
“他跑不远,就在这片,仔细找找。”
崇桦冷声道。
娄娄屏住呼吸,当即用最快速度闪身躲进树林中。
他自然不可能傻到呆呆站在那里等人来抓他。
被窥见秘密高位者,对上没背景没修为杂役弟子,等着他下场会是什,娄娄不敢赌。
虽然说清阳山是正道第仙门,但娄娄不想用自己命去赌人性。
崇桦是清阳山历代掌门中最低调位。
这种低调,表现在此人几乎没有流传于世传说事迹,平时也很少出现在大众眼前,只有在清阳山有重大活动时才会露面。
就算是娄娄在清阳山待八年,也就见过崇桦眼。
那时他对此人印象是——看起来脾气不错正直老头。
但现在看来,事情似乎没有那简单。
动作间,娄娄没忍住呛咳两声。
他咽下喉头涌上血腥味,抬眸看眼,见是清阳山唯那位女长老,莲垚。
“你怎招惹那两人?”
莲垚上下打量他眼,看见这孩子脸上身上伤,这就皱紧眉:
“
娄娄抬眼时只看见抹浅紫色衣摆,他松口气,过会儿,他听见外面传来交谈声:
“哟,崇桦掌门,闲来无事,带着徒弟在这转悠什?”
崇桦没回答她问题,只问:
“刚可有可疑之人往这边去?瞧着年纪不大,没穿清阳校服。”
女人似笑非笑:
崇桦安慰他道:
“刚事也不知道他听到多少,不能留活口。”
果然。
娄娄闭闭眼睛。
但他已经跑不掉,他只听着有人离自己越来越近,颗心也随着那声响渐渐沉入谷底。
耳边风呼啸而过,娄娄耳边时只有三人混杂在起脚步声,还有自己喘.息声。
这片山头树林还算密集,娄娄门心思往前跑,在林子里绕来绕去,也不敢回头看。
他也不知道自己跑多久,总之他只觉自己脚步越来越重,内脏痛得揪成团,呼吸时涌上来都是血腥气。
等彻底迈不动步子后,娄娄扶着树缓着气,咬牙,跌跪着躲去旁丛林中。
他努力缩着身子,把自己藏在茂密杂草里。
因为娄娄从来没有见过哪个正直老头会用这种语气和徒弟聊天。
娄娄在心里叹口气,悄悄起身想走,但才走出去没两步,他便眼前黑,脚底也跟着滑下。
靴底和地面发出轻微响动。
他发出声音不大,但对于修道者来说,已经足够引起警觉。
“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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