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楚。
只知道大致
方向，离这边不远
，但要如何破，还得看情况。”
十三垂下眼。
看他难过，戚还故作轻松地抬手揉揉他头发，笑
下，安慰道：
“放心，小十三。”
“有在，大家都会没事。”
“等等，记得秦东意不是有颗天阶固灵丹？东西呢？那个吃应该就没……”
戚还突然提到。
但他句话还没说完，却像是突然想起什
，看十三眼，闭口不谈。
他尴尬地笑两声：
“没事，没有也没关系。你别自责，这是没办法事。”
但这两天，十三直有在观察秦东意，他除有时候眼神有点吓人，其余并没有什不对劲地方。
原来……原来不是没被影响，而是他在逼迫自己清醒。
三根长钉刺入骨血，稍微动下就是撕心裂肺痛，但也只有那种痛能提醒他，他不能被控制心神，他还有五感，他还会痛，还是个正常人。
他还要……保护十三。
“对不起……”
正在这时候，他突然听戚还倒吸口凉气，问他：
“秦东意杀人？多少？？”
十三愣下，随后，用手给戚还比个数字。
“……他娘！”
戚还没忍住，骂句。
这才发觉不对劲，想去拉秦东意手腕，结果把下去，他却似是触到什异物般，脸色变。
同时，秦东意闷哼声，像是痛极。
秦东意看戚还眼，想把手抽回来，但却被戚还死死拽住。
戚还盯着他，随后把掀开他衣袖。
这下，不仅戚还愣住，边十三睁大眼。
戚还帮秦东意处理着手上伤，边说：
“主动找上门都是疯子，想自保就必须跟他们拼命，见血就要被控制心神，这是死局。不过带很多安神丹，应该能坚持段时间。如果能在这之前破阵眼，切好说。”
听见这话，十三眼睛亮下：
“阵眼，阵眼在哪，要怎破？”
但戚还却是摇摇头：
十三给秦东意喂着药，终是没忍住，垂眸喃喃道：
“对不起，师兄，对不起。”
虽然这三个字苍白又无力，但这好像是十三唯能做。
他为什，让秦东意受伤之后，只能说对不起呢。
他觉得，自己真没用啊。
他又从储物戒里拿个小瓶子出来递给十三：
“安神丹，全给他喂！”
十三有些手足无措，只能点头。
他不敢看秦东意伤，但即便如此，他手也还是在抖，试好几次才把药瓶打开。
他之前就有过猜测，在东荒遗迹中，杀人越多，人大约就会愈发迷失自，从而深陷进无止境杀戮中。
他看看秦东意，似是不理解，微微皱眉。
他看见，秦东意左边小臂靠近手腕地方，穿着三根长钉。
那三根长钉大约是某种法器，贯穿他手臂。伤口处血被灵力刻意堵着，又因为秦东意袖口宽大，这路上，十三竟都没有察觉。
十三能从这三根长钉上察觉到清阳山气息，所以，这伤是秦东意自己弄。
十三微微蜷起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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