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人每次来,身上总会带些不样伤。周野望每每问起来,魔尊也只说那是自己划出来。
怎会有人自己伤害自己呢。
周野望想不通,就搬出古今各种大道理劝他珍惜生命,可每次听见他话,魔尊却像是听见什大笑话般乐得停不下来,只说他不懂。
来二去,两人关系倒也不错。
后来,周野望赶上当今圣上招纳贤士,他第次走进长安那座最尊贵大殿,在殿上,他纸策论洋洋洒洒,最终被圣上钦点为状元,加官进爵。
“不可以。”
周野望听见这样危险言论,心里紧。
虽然事不关己,但他还是小声提醒道:
“不行,不能这样做。”
但魔尊似乎已经睡着,根本没有理会他。
他下意识摸向自己心口位置,皱皱眉,攥紧自己心口衣料,喃喃道:
“可没有心,怎办?”
这问题难倒十五岁小书呆子。
他只能问:
“那,魔尊大人,你喜欢姑娘是怎样人?帮你想想?”
“……十五岁。”
“十五岁啊。”魔尊撑着脑袋冲他笑笑:
“才五岁,三百零五岁。”
“……”周野望也不知道该答什,好在魔尊自顾自把话接下去。
他问:
月亮个承诺。
燎鸯走后,周野望时隔两年再次睡上自己床榻,只是总有些不习惯。
直到后半夜,屋里多些许响动,周野望还以为是家里进小贼,但翻身,却见是先前离开魔尊大人。
魔尊像是喝醉,人趴在他书桌上,笔墨纸砚全都滚到地上。
见此,周野望忙从床上爬起来,给他倒杯水。
在周野望很小时候,他母亲便告诉他,以后要多学学问,成为个对国家有用之人
周野望叹口气。
他也不能把人就这样扔在桌边,只能把他搬去床榻上,自己又回屏风后面打地铺。
周野望看着墙壁上纹路,听着屏风后那人清浅呼吸声,有些出神。
他在想,原来这强大人,也是会有烦恼,喝多酒,也像个小孩子样。
后来,魔尊隔三差五就会来周野望家里喝酒,也总会给他分享些燎鸯故事。
个敢教,个敢信。
魔尊还真认真地想想,最终,他看着周野望,笑下:
“这是秘密。”
说着,魔尊打个哈欠,趴在桌上闭上眼睛,口中还喃喃着:
“很强。杀妖王,统妖界,再等等,等等,就把他抓回去关起来,让他变成个人。好久没见,好想他。”
“你们人族是不是都天赋异禀?懂得如何让别人喜欢自己……十五岁就懂爱,可为什,本尊都三百多岁,还是窍不通。爱到底是什?是不是做得还不够好?”
这人也不知道喝多少,全然没先前嚣张气焰,倒是多出几分脆弱来。
周野望不知道他在说什,只能顺着他问题回答:
“若是想要别人喜欢你,光做好还不够,要用真心去换真心。”
“心?”听见这个字,魔尊愣下。
魔尊还当他递来是酒,口气喝下去,却是皱紧眉头。
但他也没多计较,只问:
“小孩,你多大年纪?”
“年及束发。”
“说人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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