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放他自由,让他在没有自己世界活着,
魔尊看着她模样,略微有点出神:
“这是爱?”
“应该是吧。”
燎鸯喝口酒,辣得她直皱眉头:
“想他做最好自己,好好活下去,即使他世界没有也没关系。”
他们知晓燎鸯和周野望关系,以为这孩子是周相遗孤,便也欣然接受。只是问及孩子名讳时,燎鸯却坚持,他叫周野望。
虽然奇怪,但厨娘和老伯只以为这名字是对于周相纪念,所以,虽然不合礼数,但他们还是应下。
那天雪越下越大,魔尊带着燎鸯回沉封相府,还给她倒杯酒。
魔尊想不通燎鸯这样做原因,问她时,她却只答:
“是出现影响他人生,这是欠他。他应该是个普通人,读他圣贤书,找个和他样姑娘过辈子,他不应该被卷进这些事情中。欠他个完整人生,应该还给他,不能再自私干涉他生活。”
“他身体是用魔灵树根做,不再是凡人,不会受你妖气影响。想怎做,随你。”
魔尊虽然没有直说,但燎鸯知道,他意思是,自己可以把孩子养大,然后弥补以前遗憾,再给他绣个丑丑荷包,再……嫁给他。
显然,这是最团圆结局,但燎鸯却犹豫。
她摇摇头,而后泪汪汪地问:
“主人,可不可以……把他送回长安?”
魄被撕扯成五片,根本无法聚合,魔尊只能分出自己缕神识化作封印,把他五块残魂黏在起,这才能让他重新恢复意识。
那天,魔尊殿里多个吱哇乱叫婴儿。
他拿布随意把小孩裹住,像拎白菜样拎到燎鸯房里,随手把小孩丢给她。
燎鸯吓跳。
她手忙脚乱地把孩子接住,胡乱擦擦眼泪,还以为这是自家主人在外面欠下风流债,自己要当小奶娘。
魔尊若有所思般,眸色渐深。
那时,他想到另个人。
他想,如果是自己话,多半不会和燎鸯做出同个选择。
他只会把那人留在身边,活着要起,死也要起,他不愿意,那就逼他愿意。
魔尊只想那人喜怒哀乐都和自己有关,这是他所认为爱。
听她这样说,魔尊却是有些不理解模样:
“你不是喜欢他?竟能忍受他和别人成亲过辈子?”
“不能啊,想想就难过。”
燎鸯眼睛还有些红,但是却还是抬眼冲魔尊笑下:
“但是,如果出现只能给他带来痛苦和不幸话,就不愿意再缠着他。只要他开开心心就好,难过点也没关系。”
“?”魔尊微挑眉。
他陪着燎鸯把周野望送回长安。
他们回去那天,长安城下今年第场雪,柳絮般雪花打着转落下,在地面和树梢都盖层银白色。
燎鸯找到先前周野望府中厨娘和管家老伯。
他们是两口子,相依为命,直也没有孩子。
但还没等她胡乱想象完,她就看见小孩脖子上颗熟悉痣。
那颗痣,她以前经常在另个人身上看见,她再熟悉不过。
“主人……”
燎鸯拖着哭腔,刚擦干眼泪又要流出来。
“别哭。”魔尊看见她这样子就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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