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画抬手摸
摸燎鸯
头：
“丫头，你刚说，毕方那个三世镜，是什
东西？”
燎鸯根本不知道楼画死过
次，也不知道他完全没有以前记忆，只以为这是什很重要线索，因此如实跟他讲：
“三世镜，好像是记录世间万物种法器。它可以存放那些大妖残躯和记忆，
经常看见那面镜子里面有小人在演故事，还挺有意思。”
燎鸯顿顿，神秘兮兮问：
她慢慢回忆着三十年间那些模糊细节：
“他好像每天都很忙，几乎在东荒殿没怎出来过。虽然隔段时间就冒出来个新大妖，但失败好像更多。每次失败，他都会叫人把那些大妖残躯送回熔炉城交给毕方，然后他会渡过个虚弱期，那期间，他不会见任何人。”
应龙点点头：
“成功和失败比例是如何？”
燎鸯掰着手指头，艰难地回忆着：
“什玩意儿啊。这哪是玉骨教，这就是上古异兽大型诈尸现场嘛！做半妖，搞融合，金犼那混蛋究竟是要做什？”
“做半妖？”
听见应龙话，边楼画微挑眉：
“那是什意思？”
应龙动作僵。
犼搅在起？”
“你是谁啊？”燎鸯愣下，随后她便抬手点点自己太阳穴：
“你忘吗？那个金毛身上有好多毒，反正在记忆中，熔炉城那些大人没几个是清醒，都跟之前样，像个木偶般只听从金毛话行事。”
燎鸯顿顿，又问：
“毕方嘛，个长得很漂亮大姐姐，红色头发金色眼睛，总穿身红衣服，模样可妖媚，是她没错吧？”
“怎，主人？那镜子可好玩，你想抢回来玩玩吗？”
看见燎鸯这副模样，楼画被逗笑。
他轻笑声，离开南风前，只若有所思地留下句：
“嗯……也未尝不可啊？”
“开始那些年，可能二十个残躯过后会有个成功大妖。到近年，基本上失败两三次后就能成功次。”
玉骨教向来神秘，基本上丝消息都透不出来，而燎鸯这次带给他们，无疑是十分重要情报。
等到最后，戊炎那边派人把燎鸯从水牢中接出来安顿好，楼画和秦东意跟着去送她，只是在离开时候，楼画特意留到最后，只说有事要和燎鸯交代。
燎鸯看着远处先走掉秦东意，眨眨眼睛，压低声音问：
“怎主人？”
他有些尴尬地摆摆手：
“呃，没什没什。”
楼画望着他，微微眯起眼。
应龙有些紧张，正准备逃，却又听燎鸯道：
“不过，金毛也不是每次都能成功。”
“是她，没错。”应龙点点头，又问：
“你还记不记得，玉骨教里像毕方这样大妖，还有多少？”
“很多，什饕餮、穷奇、蛮蛮，隔段时间就冒出来个。好像他们都是被金毛造出来，很强大，也很听他话。”
“……”听见燎鸯话，应龙表情很奇怪。
半晌，他还是没忍住，暗暗骂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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