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楼画知道，自己没醉。
“秦东意，
还没告诉你
愿望。”
楼画轻轻咬
下秦东意唇，稍稍抬起头，道。
“你说。”秦东意靠近想吻他，却被楼画躲开。
他维持着坐在秦东意腿上姿势，抱住他，自己凑在秦东意耳畔，小声道：
以前秦东意碰他，他都会下意识躲下，但这次却没有。
楼画只抬手，握住秦东意手，半晌，说：
“你带回去吧。”
祈愿灯承载着团小小光芒，晃晃悠悠地飞去天上。
而断崖上站着那两个人，早已没影。
因此，虽然他每次都会开秦东意玩笑，但他从来没有怀疑过秦东意对他说爱。
爱是什
样子呢。
如果爱有形状，大概就是秦东意模样吧。
“秦东意，下雪。”
楼画看着秦东意良久，突然说这句意味不明话。
“看得见。”
秦东意语气如既往淡漠，但也如既往温柔：
“帮你。”
楼画愣下。
他原本在看手里祈愿灯，听见这句后，他抬眸，正好对上秦东意看来视线。
随后，他尾调微微扬起，携些撩拨似笑意：
“疏月君，对温柔点吧。”
“对温柔点，想做什，都随你咯。”
“不敢。”
秦东意顺着他话说，边从储物戒里拿出个什东西递给楼画。
“这是什？”
楼画从秦东意手里接过那个东西，展开看看，像是张薄薄纸。
“祈愿灯。”
“只能悄悄告诉你个人。”
“嗯。”
秦东意闭闭眼睛，环住楼画腰。
“愿望是……”
楼画稍稍拖长音调。
反倒是另边疏桐院，木门开又合，随后声闷响，像是什人重重靠在门上。
楼画环住秦东意脖颈，仰头回应着他亲吻。
他们吻急切又热烈，乱呼吸节奏，也乱桌上晃动火光。
楼画被秦东意抱着，从门边直到床沿。
秦东意坐在床边，楼画骑在他腿上，檀香味和晚香玉花香搅在起，还掺杂浓郁酒气。
他大概是出神，连祈愿灯都从他手里逃走，晃晃悠悠飞去天上。
楼画回过神来，有些不满：
“还没写愿望呢。”
“没关系，你告诉也样。”
秦东意看着他，抬起手，拂去楼画头发上落雪。
那时候，天上落雪。
小小雪花从天上飘下来，落在秦东意发梢和眼睫。
他眼里映着祈愿灯内火光，楼画从那片温暖颜色中看见自己。
他目光专注又温柔，每次楼画都能从中感到些他自己并不太懂那种感情。
因为每次秦东意看他时候，都能让他觉得，自己对他来说是很重要、是独无二、是不可替代。
秦东意帮他展开灯身，用灵力在下方燃起朵小小火焰。
青色火焰撑开灯身体，火光从内部透出来，映亮周边压抑夜色。
“把愿望写上去，会实现。”
听秦东意这样说，楼画笑着瞥他眼：
“什啊，天上又没有人看愿望，怎可能会帮实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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