燎鸯狐疑地盯着他看，却被楼画轻轻拍
脑袋：
“让你画你就画，别说那
多没用
。”
“哦……”
燎鸯不敢忤逆楼画意思，只能慢吞吞接过笔，边画还不断张望着，期待雾青哥能突然出现救个场。
可惜，
直到她画完，雾青也没有出现。
她今早刚回暗香谷，就被雾青拉过去开个小会。
除却问她情况如何，便是告诉她些事情。
比如，现在主人不是以前主人，他已经什都不记得，所以，不能在他面前提起关于以前任何事情。
燎鸯也怕自己说漏嘴，原本打算直躲着楼画走，结果才刚跑出来就被人抓个现行。
她只能装作什都不知道样子，尴尬地笑两声，道：
楼画回想着自己认识那些人，最终，他脑海中闪过个名字。
……
三世镜。
未雨殿内下下撞击声戛然而止。
楼画从王座上坐起来，半晌，唇角轻轻扬起，像是个笑容模样。
楼画有些烦躁地皱眉。
他在想，自己身边怎都是这样不好好说话闷葫芦。
他微微叹口气，摆摆手，让雾青离开。
在那人脚步声远去之后，未雨殿重新恢复安静。
楼画躺在王座上，下下晃着腿，靴底和王座坚硬表面相撞，发出沉闷声响。
主人，只有您人。”
楼画扬唇笑下：
“
自然知道，所以意思是，以前，是怎样人？”
“……”
雾青拿着香料盒那只手逐渐用力到骨节发白。
燎鸯只能认命，她认认真真给楼画指着地图上各个方位：
“这里是熔炉城主城，里面多是些小妖和魔灵。顺着这条小道直走，就能到毕方住
“主人，找有事吗？”
楼画微微眯起眼打量她，看得燎鸯阵紧张。
但好在，楼画很快就收起那副严肃表情，只冲她笑下，还从储物戒中拿纸和笔递给她：
“丫头，你给画画熔炉城具体方位和结构。”
“熔炉城？主人问那里干什？那里可都是玉骨教人，很危险。”
燎鸯有很多年没有回过暗香谷。
暗香谷跟她记忆中模样差别还是挺大，尤其是城南那个小喇叭花种植喇叭花园，小妖们觉得新奇，每天都围着那里看热闹。
她也想看看在永夜下种出来喇叭花是什模样，因此刚回来就往那处跑，可惜还没挤进去，就被人拎着衣领拖出来。
“干什？谁呀？！”
燎鸯在那人手里挣扎着，等到被放到地上，她得空回头看眼，又没声。
楼画在想，以前他，过得究竟是有多惨，惨到丢记忆后，竟然没有个人希望他想起来。
但他向来是个叛逆性子，他们越不想让他知道，他就越好奇些。
所以，被这些人费尽心思保护楼画，到底是什样子呢。
可楼画身边人个个守口如瓶，他要是想知道那些事，大概只能从别地方想办法。
谁能告诉他？
“不想说？小瞎子，你胆子大，学会跟着外人起瞒？”
楼画语气有些漫不经心，似乎他所说只是句玩笑话。
但雾青最是解他。
他在楼画面前单膝跪下，只道：
“主人，直是主人，没有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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