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邱依野下午已经喝两小碗,幸好湘姨给装
贺坤心怦怦跳,大步走去厨房,抱住邱依野直接吻上去。
邱依野手里还拿着锅铲,怕油蹭在贺坤西装上,尽力抬高手臂,很投入配合,待贺坤手摸到他臀缝,他才挣扎下躲开。
“菜火候过!”
贺坤笑着“没关系,都是锅。”
邱依野用胯轻轻顶他下,想把他赶出厨房,“这是你家,厨房里本来就都是你锅。赶紧去洗个澡换衣服,晚饭快好。”
这种忐忑而又期待心情,贺坤刚回国那会儿亲自竞标拉项目时候都没有过。在回汇嘉车里他无法实现“坐立难安”,只能强迫症似拿起手机又放下,引得司机刘胜忍不住问他是不是有什事。
贺坤有两个常用司机,潘叔是家里知根知底老人,这段时间都安排给邱依野,他自己上下班般由刘胜接送。
“没事……你怕老婆?”
刘胜被问得愣,不说贺总平时几乎不谈私事,这问题本身就相当令人诧异,能让人生出火车皮联想。现下却不是八卦时候,刘胜照实道,“还是有点怕吧,当老师人,训起人来套套。”
这是贺坤下意识间没经过大脑问题,他可并不是要寻找“惧内”战友。问他是否怕邱依野?自然是不怕,邱依野到现在还没跟他正经生过气,而且也肯定不会因为这种事生气。但他心底确实不安,他告诉自己,那是兴奋。
贺坤却不干,抱着他不松手,“什叫家,你不把这里当家吗?这不行,明天就过户到你名下。”
邱依野笑,“不好意思啊,过户不,外地人限购户。”话出口他就想到贺坤下句肯定是要给他办B市户口,赶紧止话头,“咱不抬杠,都搬过来还不算家吗?你快去收拾,菜要糊锅里。”
贺坤边换衣服边想,邱依野虽然不在意,但这套房必须在他们两人名下,得是共有财产才行,打定心思明天去找律师商量如何操作。还有,看起来邱依野并没有发现礼服裙假发和高跟鞋。这让他松口气同时又十分遗憾,还是要他自己找合适时机。
“你说湘姨过来送吃,还以为不用做晚饭,没想到只有桶汤。”
贺坤没接话,而是问,“喜欢喝吗?”
家里切如常。
没错,家。
在B市几户个人房产里,贺坤原来对瑾苑感情最深,因为见证他没日没夜打拼岁月,但也就是个住处而已,他只把S市父母常住地方叫做家。自从有邱依野,汇嘉就慢慢成为第二个家。到现在,这处与S市那个小别墅在他心中地位已经不相上下。
贺坤走过大客厅,远远看见邱依野系着围裙在厨房里做饭。不远处吧台小音箱连着邱依野手机,放着百忧解老歌《EveryYouEveryMe》。邱依野在工业摇滚中颇为陶醉小幅摇摆着身体晃到炉灶边,头跟着节奏点点,向锅里撒些什。
抽油烟机细微嗡鸣声、菜在锅里呲啦声,再加上音乐声音,邱依野不可能听到他进门。可是邱依野像有心灵感应似,抬头向客厅方向看过来,在看见他那刻弯起嘴角,眼中神采比此时窗外霞光更灿烂,更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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