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次
振动清晰强烈，沈归晚打开手机，看到
半个月不曾联系杜之年发来消息。
杜之年：你在哪？
杜之年：看到回
。
沈归晚手指悬在
同样是问自己要不要做情人，杜之年虽然强势，却不会让他觉得被冒犯，而面前人只是坐在那儿，都让沈归晚觉得恶心。
徐总得不到回应，“啧”声，又继续道：“沈禄这个做父亲，为笔生意就把儿子卖掉，还真是……”
他惺惺作态地感慨着，对沈归晚露出恶心笑容，“他对你不好，你不如从此跟，怎
样？”
沈归晚手搭在桌上，徐总伸手过去抓，却被躲开。
“小晚，人要审势度时。”徐总语气里满是惋惜，不知道实情人听到，说不定还会觉得他是什心疼孩子慈祥长辈。
调酒师把菜单放到桌上，视线在沈归晚身上停留会，在沈归晚抬起头时飞快地移开。
“这是店里菜单，两位喜欢什类型酒？”他翻开菜单，在翻到某页时，忽然顿下。
沈归晚没有察觉到调酒师异样，视线扫过菜单，落到徐总身上。
徐总常年混迹于夜场应酬，却很少来这样安静清吧，大腹便便丑陋模样与复古装潢格格不入，也和周遭光鲜亮丽年轻人形成鲜明对比。
他觉得不自在，又不想在沈归晚面前出丑，只能强装出娴熟常客姿态。
“那边有什？”
“酒吧。”沈归晚垂下眼，温顺地回答。
“想去？”徐总笑起来，搭在沈归晚肩膀上手往下滑，落在沈归晚腰上。
“沈总说你很听话，没想到小晚居然会想去酒吧玩。”他这样说着，却搂着沈归晚往酒吧方向走去。
酒吧离酒店只有五分钟路程，但沈归晚这次走将近十五分钟。
沈归晚低下头，眼睛藏在阴影下，眼神却冰冷如刀。
他脚尖点地，身体微微向前倾，手撑在椅子上，死死抓着身后金属杆。
沈归晚身体紧绷着准备发力，但脚跟刚踩到地上，手机轻微振动打断他接下来动作。
他像是被惊醒般从愤怒中清醒，卸力气手绵软无力，从椅子上滑落。
沈归晚不确定那振动是不是自己错觉，口袋里手机像是在印证他想法般，再次振动起来。
“给他来杯长岛冰茶。”徐总随意地在菜单上翻几下，“要杯马天尼。”
调酒师收走菜单，“好，请稍等。”
调酒师回吧台调酒，座位旁没外人，徐总咧开嘴笑着，冲沈归晚露出自己真面目。
“听说你之前跟过刘家少爷。”他直勾勾地看着沈归晚，眼里写满贪婪，“不喜欢捡别人剩下，不过这次看在你这张脸份上，勉强破例次。”
沈归晚抿着唇不说话。
男人手在他身上不停地游走，肥肉贴在身后，混着酒气恶臭呼吸笼罩着全身。
沈归晚忍着恶心推开酒吧门，几道夹杂着探究和好奇视线落在他们身上。
“他们都在看你，小晚想坐哪？”徐总狎昵地捏着沈归晚腰。
沈归晚别过脸，走到上次杜之年坐那个位置，拉开椅子坐下来。
这是个面对面双人桌，徐总不能再搂着沈归晚，只能坐到他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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