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归晚干呕得厉害,眼角闪着生理泪水水光,但什都吐不出来。
杜之年用另只没有沾上血迹手拍着沈归晚后背,沈归晚勉强止住干呕,又用力咳几声。
他咳得很重,想要把五脏六腑都咳出来样,杜之年听着难受,从后座拿瓶水和止吐药。
杜之年刚拧开瓶盖还没把水递过去,就听见沈归晚口袋里手机响声,刚才吐得浑身发颤人抓着他手腕,摇摇晃晃地站起身。
沈归晚抹掉眼泪,手伸进放手机口袋里,“没事,回去吧。”
沈归晚收回目光,视线扫过杜之年握着方向盘手,却无意中瞥见他袖口那抹鲜红。
杜之年衣服上不知道沾谁血,袖口边缘染上串血迹,鲜红印记像绣在衣服上花纹。
那点血迹只有很微弱气味,甚至快被杜之年身上消毒水和药粉融合在起味道盖过,可那气味钻进沈归晚鼻腔,被放大无数倍。
沈归晚胃里阵翻涌,喉咙里隐约感觉到泛着酸味胃液灼烧食道刺痛。
他想压下胃里不适,但车轮碾过条条减速带,强烈恶心感在颠簸中达到顶峰。
“停车!”他尖声叫到。
杜之年猛地踩下刹车,车子剧烈晃动下,紧接着尾灯闪烁着亮起,缓缓靠在路边。
沈归晚几乎是连滚带爬地下车,连车门都没来得及关上。
他蹲在下水道口,弓着背干呕起来。
杜之年焦急地下车绕过来,听着沈归晚难耐干呕声,想伸手拍拍他后背,刚抬起手就瞥见自己袖口血迹,硬生生收回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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