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之年很少用这样语气和自己说话,沈归晚听得出来他今天不太高兴。
但沈归晚没有问,他低头看着木地板上花纹,将自己情绪全都隐藏起来。
“好。”沈归晚仰头抱住杜之年肩膀,“给你做。”
靠在他头上杜之年听完又低低笑起来,不正经道:“沈归晚,两个都要做。”
杜之年把沈归晚扛到肩上,大步朝卧室走去,只留下羽绒服孤零零地躺在地上——
他现在所做切,不过是在欺骗自己良心罢。
沈归晚拿着路漪给他U盘回公寓,刚脱掉羽绒服,杜之年紧跟着就回来。
杜之年看着他抱着厚厚羽绒服,奇怪道:“今天出门?”
“嗯,在楼下转圈。”沈归晚隔着羽绒服摸着口袋里那个硬物,“你今天回来得好早。”
“没什事就先回来。”杜之年把手里提着东西放到餐桌上,走到沈归晚跟前不轻不重地揉揉他脑袋。
示时间,距离杜之年下班只剩不到半个小时。
“该走,他要回来。”沈归晚站起身,向路漪告辞。
路漪见他要走,后知后觉想起自己还没问他名字,连忙叫住他:“你叫什名字?”
“沈归晚。”沈归晚顿顿,“归来归,夜晚晚。”
路漪嘴角牵起丝很浅笑容,“沈归晚,谢谢你。”
冬至快乐。
杜之年手贴上脑袋那瞬间,沈归晚肩膀微不可察地颤颤,但很快又平静下来。
“买点牛肉,晚上做爆炒吧。”杜之年摸着沈归晚柔软黑发,将脸颊贴上去。
沈归晚没吭声,只偏过头方便杜之年靠上来。
“明天要回杜家。”杜之年合上眼,沈归晚发丝间带着寒气果香萦绕在鼻尖,忍不住又深深嗅嗅。
“有好几天不能见到你,晚上就做点喜欢吃,好不好?”他蹭着沈归晚脑袋,手从肩膀路向下,摸到腰侧。
沈归晚摩挲着口袋里U盘,指尖抠着金属接口边缘。
不论路漪先前如何质问讥讽,现在都是真心向自己道谢。
可沈归晚担不起这声“谢谢”。
他为路星做这切不过是将自己对母亲离世内疚感转嫁她身上,通过这个和母亲经历相似女人弥补自己没能保护母亲遗憾。
“不用谢……”沈归晚僵硬地说着,“不用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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