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时只是猜测,如今见到温琼,听她同自己说那些话,心中猜测得到印证。
沈归晚回想起杜之年做每件事,在自己面前种种表现,突然理解杜之年为什想要离开这里。
他们都样,都带着镣铐艰难前行。
沈归晚笑容刺痛温琼双眼。
“只要他狠下心就可以离开这里。”她闭着眼,声音里夹杂着叹息,“他已经在这做。”
如果杜之年骗他,他也可以离开。
但他不会做先离开那个人。
沈归晚低头沉默着,面前咖啡已经完全冷。
温琼望着缄默不语沈归晚,再次开口:“只是想让你暂时离开这里,等之年出国,你们在国外想重新在起也可以,那个时候不会有人阻拦你们。”
“就当帮个忙。”她语气又变得温和,“可以帮你解决沈禄事情。”
反问:“你这在乎之年感受,那你知道他要出国事情吗?”
沈归晚搭在桌上手颤颤,随后交握手又握得更紧。
“他直想离开这里,就算今年不走,以后也会离开。”温琼大睁着眼看着他,眉毛轻轻扬起。
“到时候你们还会在起吗?”
杜之年要走,沈归晚从温琼口中听到这个消息,除最开始有些惊讶之外,心里其实没什别波动。
“他父亲还不知道他和郁鸣谷事情,但很快就瞒不住。”
她眼尾闪着泪光,沈归晚听着这位长辈发颤声音,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温琼看着他平静面容,自嘲地笑笑,“看来你知道,那孩子还真是不把你当外人。”
“这重要吗?”沈归晚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不能答应您任何条件,也不会为
沈归晚听着温琼而再再而三地示好许诺,突然笑起来,“和沈禄之间事情就不劳您费心,这是家事,就算找别人帮忙,最后也要靠自己解决。”
“他害死母亲、打断肋骨,而砸破他头……这些事情日后总归会有个断。”
不论他愿不愿意面对,从他拨通路漪电话那刻开始就没有回头余地。
这场噩梦终究会迎来结局,他终究会离开那座牢笼。
温琼涂着浓艳口红嘴唇紧紧地抿成条线,沈归晚无所谓地笑着,又说:“不知道除夕那天杜家到底发生什,但您说杜之年要走,他真走得吗?你们真会放他离开这里?”
大概是在杜之年身边待太久,见过杜之年太多不同样子,又或者是因为杜之年曾经问他要不要和他结婚,沈归晚心里早有这种预感。
可比起陌生女性,他还是会下意识地偏向杜之年。
那个时候杜之年直说要带他走,说想和他出国结婚,甚至在他答应时候哭,虽说不要相信男人在床上诺言,但沈归晚觉得杜之年不会欺瞒自己,至少不会不打招呼就离开。
无端猜忌只会让裂痕越来越大,沈归晚见过母亲在沈禄猜忌怀疑中被折磨到绝望,所以不管杜之年会不会离开这里,这件事情都应该由他告诉自己,温琼话至多让他有个心理准备,并不能成为怀疑杜之年根据。
何况他也没有资格去怀疑杜之年,他们只是情人,即便以后杜之年要走,那也是杜之年权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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