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之年收拾完卧室和浴室,坐在床边握着沈归晚手,指腹摩挲着他掌心。
“沈归晚。”杜之年字顿地念着沈归晚名字。
沈归晚感受到杜之年异样情绪,反握住他手将掌心贴上去,“怎?”
杜之年听着沈归晚温和平静询问,突然觉得自己很卑鄙。
沈归晚性子冷淡,但事后会变得更温和更好说话,即使自己提出再过分要求都不会生气,更不要说拒绝。
他沿着沈归晚胸口从肋骨骨折留下伤口直摸到斜斜地后背撕裂开疤痕,被温水浸泡过皮肤温热柔软,狰狞伤疤触感也变得清晰,愈发无法忽视。
杜之年吻着那道歪斜伤疤,问:“沈归晚,如果不在这里,以后没人帮你处理伤口怎办?”
“以前不严重都是自己忍着,太严重会去医院。”沈归晚说,“有时候醒来就在医院。”
“这几年都是这样。”
被沈禄打到皮开肉绽甚至骨折,在血液流失引起寒冷和剧烈疼痛中昏死,沈归晚再睁开眼时看到,不是昏暗阴沉卧室就是医院苍白天花板。
分地咬着他柔软耳垂。
杜之年在事后温存时最喜欢粘粘乎乎地抱着沈归晚接吻咬耳朵,这通常再做次信号,但这次杜之年亲会就抱着沈归晚去浴室。
沈归晚在身体腾空而起时候还没反应过来,等到杜之年抱着他开始给浴缸放水,才靠在他怀里问:“不再做次吗?”
“病才好,别乱折腾。”杜之年轻轻拍下沈归晚屁股,将他放在浴缸里。
水龙头涌着微烫水流,从沈归晚膝盖直没到他肩膀,情事后疲倦空虚身体浸泡在温水里,充满热度水体贴地照顾到每个地方。
杜之年边骂自己臭不要脸,没有勇气面对现实只敢趁虚而入,边又忍不住妄想沈归晚听完自己坦白能心软答应。
他捏着沈归晚指尖,犹豫着开口:“……有件事要和你说。”
受伤,住院,出院再受伤,再住院……每次都在重复这个流程,他早已习惯忍耐,甚至开始麻木,最后次醒来看见坐在地毯上拉着手杜之年反而有些难以适应。
杜之年沉默着不说话,抱着沈归晚坐很久,直到浴缸里水不再冒热气才松开手。
“水有点冷,抱你起来。”
他用浴巾裹住沈归晚,抱到床上擦干身上和头发水珠,抹完身体乳才把干净睡衣套到沈归晚身上。
沈归晚全程安安静静,依旧是往常那副任由杜之年摆布温顺模样。
杜之年放完水,坐进浴缸里,从背后抱住沈归晚开始做清理。
热水涌进刺激对现在沈归晚来说过于强烈,他在杜之年怀里小幅度挣扎几下,喉咙里含着绵软细碎呻吟,最后还恋恋不舍地挽留下。
杜之年被沈归晚那下勾得差点憋不住火,做几个深呼吸冷静下来,又抱着他坐在浴缸里接吻。
浴缸掀起阵汹涌浪潮,溢出海浪拍打在浴室瓷砖上,清脆浪声盖过接吻时唇舌纠缠水声,溅起细小水滴弥散在雾气之中。
杜之年亲够,又开始摸沈归晚身上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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