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归晚反握住杜之年手,望着他眼睛字顿地说:“就次,最后次。”
他很快就会从沈禄圈禁折磨中解脱,可这漫长三年留下苦痛与伤痕不会随着沈禄入狱而消失,那些斑驳丑陋瘢痕会附在他身上辈子,直到他死去。
也许在以后某天,自己会遗忘
动手这个词听起来像是准备杀人越货黑帮土匪才会说话,正在喝汤路漪被呛得咳声。
姜润递纸巾过去,又拍拍她后背,继续道:“原则上是不可以。”
他顿顿,“你想过来看吗?”
沈归晚摇摇头,淡色唇抿抿,紧接着说出令其他三人都错愕不已话——
“想请你们做人证。”
路漪看看杜之年,又望向沈归晚,挣扎许久才妥协般地点点头。
*
开场问候结束,之前领着沈归晚和杜之年进来女侍应再次敲开门,摆盘精致中式菜被端上桌,香气瞬间在安静包厢里飘散开。
沈归晚不爱说话,杜之年和路漪之间无话可说,倒是姜润主动挑起话题。
他转动食指上羊脂玉戒指,慢条斯理道:“沈禄事情牵扯到不少人,清查时间比较久,不过都是们盯很久大鱼,最多两个月就会有结果。”
不同路漪,笑着说:“杜之年,杜衡誉儿子。”
他自报家门,成功让刚才还脸嫌弃路漪变脸色,就连直品茶旁观姜润都忍不住多看他眼。
“那个气死郁鸣谷他爹杜衡誉?”路漪瞪大眼睛,“你个杜氏制药继承人,怎会给郁鸣谷做私人医生?”
气死只是夸张说辞,不过郁鸣谷父亲去世确实与杜衡誉脱不干系。
上辈商业纠葛牵扯上人命演变成世世代代不死不休仇恨,路漪很难想象积怨已久两家人会勾搭到起。
姜润和路漪相视眼,从彼此眼里看到困惑,对沈归晚过去清二楚杜之年却把拉住沈归晚手。
他沉声问道:“晚晚,你要做什?”
杜之年和沈归晚同床共枕几个月,见过沈归晚温顺听话样子,也看过他凶狠挑衅人。
他觉得沈归晚有时候挺疯、挺离经叛道,平日里藏得很好,可偶尔冰冷眼里也会透露出狠厉光芒。
就像现在。
姜润从首都过来,带整个工作组人来处理沈禄和他背后关系网。
其实他们目标是些官职人员,沈禄反倒是顺带,不过路漪特意委托他帮忙,姜润也就顺水推舟查下来。
“不能透露太多,只能让你有个心理准备。”
贪污、行贿、挪用资金甚至是强迫女性交易……他说着沈禄可能会被判下罪名和刑期,沈归晚听着却没往心里去。
直到姜润说完,沈归晚才问他:“你们动手时候能不能提前告诉?”
杜之年似笑非笑道:“不是谁都乐意接手连根都烂掉破烂,对郁鸣谷没有威胁,他还指着能气死杜衡誉。”
他说得嚣张,路漪和姜润两人面面相觑。
“那你现在……”
杜之年搂过沈归晚肩膀,抓着那只筋骨分明手把玩起来,“晚晚想帮路星,临阵倒戈不可以吗?”
“不拉着杜家掺合进来,你自己很难带走路星吧?”他笑着反问路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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