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之年哂笑道:“不只是,你那引以为傲杜氏早就被蛀虫掏空内部,下边人瞒着你干多少腌臜事,你恐怕都不知道吧?”
“郁鸣谷手上有不少杜家把柄,杜氏高层偷税行贿丑闻,药厂没有销毁劣质药品流入市场……还有你那两个不成器弟弟闹出来花边新闻,趁现在还没有被捅出来赶紧解决吧。”
杜之年细数着杜氏罪状,末又故作奇怪地反问:“家里有能力年轻人那多,你为什偏偏要用两个废物?就因为是你弟弟吗?”
在杜家生活那些年,杜之年眼里所谓“亲人”只不过是因为血缘关系生活在起陌生人,比起旁人总是优先考虑自己利益,包括他自己。
这其实无可厚非,毕竟人都是这样自私生物,但杜衡誉如此提携那两个废物弟弟,完全不像是为自己利益考虑,反倒像是把所有对家人感情都偏倚到那两个人身上。
杜之年站在门边深深地吸口气,坐在红木椅上杜衡誉突然用力拍桌,吼道:“你把你小情人带回来是想气死吗!”
他说话如既往难听,放在过去杜之年定会不甘示弱地反唇相讥,然后大吵架不欢而散。
但今天杜之年听见杜衡誉怒吼,只是不轻不重地顶句:“说话放尊重点,杜衡誉。”
“杜之年,说话该放尊重人是你,你以为你现在在和谁说话?”杜衡誉夹杂着怒火声音震得书房门板微微颤动。
“当然是杜氏集团董事长。”杜之年满眼讽刺地看着自己父亲,“就是不知道这个位置你还能做多久。”
意温琼待在起。
他没有母亲,只能借杜之年母亲偷偷满足自己念想。
沈归晚每次想要求之不得东西都会这小心翼翼地拉着自己手,杜之年当然舍不得拒绝他。
“好。”他亲亲沈归晚侧脸,“要是不想回答就不要理她。”
杜之年对温琼有怨,但沈归晚不可能真这样做,只能小声和杜之年商量:“你快去吧,晚上想回家吃饭。”
意识到这点杜之年突然很想笑出声。
“都不知道自己居然养头背信弃义白眼狼。”杜衡誉沉声说到,声音里压着怒意,似乎随时都会爆发。
杜衡誉霍然起身,“杜之年,你不要太嚣张,这些年你放任自流不代表以后还会让你这堕落下去!”
“啊——”杜之年拉长音,“看来你不知道。”
“这几年直在做郁鸣谷私人医生,在给路家小女儿看病。”
“路家小女儿被他折磨得生不如死,现在人家姐姐回来,准备帮妹妹讨回公道。”
杜衡誉突然得知这个惊天秘密,表情凝固会,又随着杜之年话逐渐扭曲脸。
他中午吃不多,这会已经开始有些饿,晚饭想自己做点清淡东西吃。
“那你先想好要吃什,去去就回。”杜之年恋恋不舍地捏下沈归晚脸,才快步朝着书房方向走去。
*
杜之年沿着楼梯走上主宅三楼,也不敲门,直接推开杜衡誉书房大门。
离家十多年,他已经记不清上次进杜衡誉书房是什时候事情,如今再走进来,脑海里回忆起来却是年少时被杜衡誉责骂羞辱糟糕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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