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人已经被控制住。”
姜润现在明白沈归晚当时为什会请他做人证,但这付出代价太重。
他们晚到步,沈禄已经被控制住,可沈归晚还是受伤。
杜之年闭上眼,用力揉揉自己脸,用微微发颤声音说:“知道,先等晚晚做完手术,别事情之后再说。”
他望向姜润,“谢谢。”
急诊室医生和护士在为沈归晚伤势忙碌,杜之年抱着手臂站在病床旁看着护士为沈归晚急救,失去血色指尖不停颤抖着。
沈归晚很会忍耐,即使身上再疼都不会哭出来,但他也很讨厌受伤,之前不小心磕伤都会跟自己生很久气。
他不会弄伤自己身体,全都是沈禄错。
沈归晚很快被推进手术室。
杜之年没有跟进去,坐在手术室门外长椅上等着。
年刚做完手术,给沈归晚打完电话连衣服都来不及换,直接穿着手术服赶到大门口等他。
车开到医院时,沈归晚身上衣服都被冷汗湿透,整个人湿漉漉,像从水里捞出来样。
他疼得站不起来,姜润和副手只好架着他手臂扶着他走下车。
杜之年预想过沈归晚被送来样子,但亲眼看到被人扶下车沈归晚,他彻底绷不住表情,失声叫道:“晚晚!”
沈归晚听见杜之年惊慌呼喊,撑开沉重眼皮望眼,在杜之年朝他飞奔而来那刻彻底失去意识。
*
姜润还有其他事情要忙,没等沈归晚从手术室里出来就带着副手离开。
杜之年直坐在门外,他不知道自己等多久,中途手术室门开过次,但出来并不是为沈归晚做手术医生。
他茫然地坐在长椅上,看着门上亮起红灯,想起前段时间沈归晚胃直不舒服。
沈归晚总是断断续续生病,现在又被沈禄打到呕血,本来就脆弱
他经手过无数台手术,见过无数个在手术室外焦急等候家属,说过无数次术后注意事项,也做过无数遍沉重死亡宣告,却是第次坐在手术室外等待。
漫长而煎熬等待像钝刀割肉般折磨着他神经,半个小时前才稳稳握着手术刀手颤抖得使不上力气。
手术室门外走廊传来响起阵交错脚步声,姜润和副手赶过来,沉默地看着他。
杜之年抬起头,哑声问:“怎回事?”
姜润摩挲着手上玉戒指,低声说:“是沈禄打,们赶到时候他被沈禄按在地上,差点就被掐窒息。”
大片刺眼猩红烙进杜之年眼睛,他脑袋里片空白,身体却条件反射地接住沈归晚,把失去意识爱人抱起来。
他抱着浑身冰冷沈归晚,无视周遭切,直接闯进急诊室。
急诊室医生和护士看见杜之年抱着满身是血沈归晚闯进来,短暂怔愣后迅速反应过来,从杜之年手里接过沈归晚开始抢救。
沈归晚胸口血迹被汗水浸湿后又晕开,衣服上满是斑驳血迹,看似伤势凶险样子,护士解开他扣子,露出布着青红指痕脖颈和伤疤斑驳胸口。
杜之年经过最初慌乱,看着沈归晚沾着点点血迹却没有撕裂开皮肤,迅速冷静下来做出推断:“应该是外力导致急性胃出血,联系消化科医生做手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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