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静默片刻,对满脸茫然沈归晚解释道:“他们昨天连夜审沈禄,查他名下资产和流水,发现他有笔不当资产是从你账户走,现在过来找你解情况。”
“照实说就好,不
“可以回去拿走东西吗?”他问姜润。
除这条命和无尽苦痛仇恨之外,沈禄再没有给过自己任何,那栋别墅只是曾经住过居所,没有半点值得留念美好回忆。
沈归晚在乎,只有母亲遗物和自己证件罢。
姜润温和地笑着,说:“可以,到时候让人陪你去取。”
这不是什难事,沈归晚情况特殊,他私人物品不在法院收缴范围内,等走完流程就可以全部领回。
沈归晚病房离电梯口不远,但姜润带来警察没有跟着杜之年起进去,只走到病房门口就停下脚步,不再往里走。
杜之年没有在意,径直推门而入,窝在病床上眯着眼看风景沈归晚听见动静回过头,瞧见杜之年去而复返,好奇地歪下头。
他正要出声询问,看到跟在杜之年身后进来姜润,脸上又划过丝困惑。
姜润将果篮放在病床旁柜子上,“小漪不放心,叫有空过来看看你。”
他又问杜之年:“现在情况怎样?伤得严不严重?”
沈归晚半躺在病床上看着窗外风景,清明连绵不断雨洗去空气里尘埃,窗外蔚蓝色天空晴朗无云。
他还在术后禁食禁水阶段,杜之年拧毛巾帮他擦脸,又用湿棉签润湿嘴唇。
沈归晚唇被温水浸得柔软湿润,杜之年目光在上面停留很久,最终俯身在他脸颊上亲下。
杜之年占着便宜,揣着手机准备下楼买苹果,刚走到电梯口就和提着果篮来探病姜润撞个正着。
姜润和他打个招呼,“沈先生醒吗?”
只是正常程序花费时间比较长,姜润打算到时候给沈归晚开个后门。
沈归晚暗暗松口气,正要道谢,门外突然响起声敲门声。
直在门外候着警察从门缝里探出脑袋,“姜处,们可以进来吗?”
他有些为难地说:“局里刚来电话,会还要回去接着审。”
姜润收敛起脸上笑容,背在身后手摩挲着戒指。
杜之年把沈归晚病情大致说遍,又把医生训他那些话拣几句:“没什大碍,调养段时间等拆线就行。”
“那就好。”姜润顿顿,目光又转向沈归晚,“这次过来还有件事要和你说。”
“沈禄公司涉案金额过亿,现在他名下全部资产已经被冻结,那栋别墅可能会被法院查封,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可能会无所有,甚至无家可归,姜润没有明说,只点到为止。
但沈归晚不在乎。
“醒。”杜之年应着,又看向他身后几人。
姜润不是个人来,他身后还跟着两位警察,看那架势多半是要问昨天发生事情。
杜之年用眼神询问姜润,姜润却毫不在意地说:“不用在意,例行公事而已。”
那两人站在姜润身后米远地方,和交谈两人保持定距离,没有主动上前打搅,看着是礼貌克制。
但杜之年不放心让沈归晚独自面对这多人,只能原路折返,领着他们往沈归晚病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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