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沈宵,他就好这口,不过他刚来晋城没多久,藏得挺好,没人知道他口味。
刚认识季衍时候,他对季衍有点意思,但季衍恐同,即使不恐同,光那狗脾气,他就压不住。
沈宵扫眼季衍,想说不是gay多,是你那张脸太招人。但这话在心里想想就行,真说出来季衍得发火。
于是沈宵玩笑似开口:“你小心点啊,说不定哪天就被掰弯。”
“掰弯?”季衍像是听到什大笑话,嗤笑声,抬手指着东北方向,“要是有那天,紫荆广场前沧江,裸泳,十个来回!”
季衍众狐朋狗友忙不迭围上来,人脚,将倒在地上瞎眼玩意儿踢到边上,嘴里大声骂着:“哪来不长眼东西?”
“不打听打听谁是爹,就敢乱伸手。”
“爪子不想要是吧?”
……
被扫兴,季衍冷下脸,说不玩,回卡座。
帕灯四处摇摆,聚焦在季衍身上,他微微偏头避开夺目灯光,脸有半陷在阴影里。
半明半暗间,抬眼看过来,眸子里水光潋滟,绝佳皮相和骨相。
gay圈中天菜。
天菜没发觉自己被盯上,混在人群中,忘情地继续蹦跳。
DJ切首慢节奏说唱,歌手低重音极重,像压在人耳边说,音色似曾相识。
Falsestory,晋城有名销金窟。
零点刚过,舞池里人头攒动。
离舞池不远吧台边,个男人点杯酒,而后靠着吧台,目光炯炯地扫描人群。
眼能看出是来猎艳。
调酒师将调好野格白啤推到他面前,示意他端走。
坐他旁边帽子男努力挤出含情脉脉眼神,搭上季衍肩膀,做作地说:“不装,其实暗恋你好多年,你看怎样?”
季衍听这话,反手把他摁在座椅上:“别恶心。”
“哎疼疼疼,压着胳膊!”帽子男嚷道。
“行行,”沈宵拉开他们,对脸不爽季衍说,“知道你直,沧江没那个福分泡你。”
这话把大家逗笑。
他这样说,大家也没再玩,跟着他回去。
暗黑色台面摆满各式酒,堆在块儿,琳琅满目。
季衍闷口白兰地,干邑杯放下去时候磕到桌上,发出清脆响声。
季衍嫌刺耳,把杯子顺手扔开,脸烦躁地说:“烦死,这年头怎到处都是gay。”
跟他起出来都是比较爱玩儿公子哥,对这事没太大抵触心理。
季衍晃下神。
正想把脑海里那张脸赶出去,后腰忽然被人用力捏把。
季衍个激灵,反身抬脚就踹:“你摸你爹呢?”
季衍用很大力,男人时不察,摔在地上。
看清是个男,季衍恶寒到头皮发麻,脚踩在他脸上,边蹍边骂:“你他妈有病吧!”
男人接过抿口,熟稔地和调酒师调笑。
调酒师和他挺熟,话没说几句,朝舞池那边抬抬下巴,好心提醒:“季少今天来,你最好别招惹他。”
男人听到,扭头看过去。
季衍站在舞池中央快乐地蹦迪,此时正好停下来,随手撩起衣服下摆,擦擦额头上汗。
动作起伏间,露出截白皙腰身,线条流畅,能看到薄薄腹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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