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知颂往前走步,非常捧场地回答:“前阵子和朋友去瑞士滑雪,玩脱。”
季衍把目光移到江知颂腿上,抱着手,冷笑声:“丢人。”
江知颂垂着眸子没说话,要继续往前走时候,像是腿软下,忽地往旁边倒。
季衍下意识揽住他,等他站稳才松手,嘴上却不饶人,质问江知颂:“你来家干什?”
没等他回答,季衍学着当时江知颂语气,冷漠地说:“兄弟别做,朋友也别做,们以后各走各路。”
季衍用力推开江知颂,冷着脸说:“离远点。”
江知颂趔趄步,顺势摔在地上,曲腿时候皱起眉,似乎很痛苦,但他什也没说,只抬头看看季衍。
季衍觉得江知颂在碰瓷,出言嘲讽:“你装什,……”
话没说完,被季宿风打断:“你推知颂干什?他伤还没好全。”
季衍愣下,江知颂受伤?
江知颂真就离开,之后季衍年多没再见过他。
现在回来,就想穿他睡衣,睡他床,做梦去吧。
季衍说:“妈,睡衣都穿过,床也挺脏,昨天喝酒时候,不小心倒半瓶在那。”
他刚想让江知颂回他自己家住,忽地记起来江衡南因为调任到别省,已经搬家。
最后还是没说出口。
下去,他吃口,江知颂就帮他擦下脸。
等他吃完之后,还要捉着他手,用湿巾把手指擦得干干净净。
知道归知道,但季衍今天不想惯着他。
当初是江知颂亲口和他说:“兄弟别做,朋友也别做,们以后各走各路。”
江知颂也确实说到做到,把他当成陌生人对待。
没落下个字,连轻重音都分毫不差。
江知颂看着季衍,头
季宿风看眼季衍,话里带点责怪:“做事毛毛躁躁。”
江知颂还坐在地上,季衍想拉他起来,刚伸出手,见季宿风动作更快,手又立刻缩回去。
江知颂站起来后,季宿风看看他,又看看季衍,说:“大晚上别闹,有什事明天再说,现在给上楼睡觉。”
在季宿风注视下,季衍和江知颂前后上楼。
拐过弯,季衍停下来,靠在走廊上,从上到下审视江知颂遍,没看出有哪里不对,犹豫几秒后,问他:“哪儿受伤?说出来让高兴高兴。”
沈宁钰拍下季衍背:“你少在这里装模作样,赶紧和知颂上楼睡觉。”
沈宁钰说完就带季卉进房间。
季衍察觉江知颂正盯着自己看,把头偏到边。
季宿风刚才去外面接个电话,回来见季衍和江知颂在客厅干站着,就问:“你们怎还不去睡?”
江知颂搭上季衍肩膀,应道:“马上去。”
江知颂从没这样过,以前不管自己惹多大祸,他说最重话也就是:“下次别这冲动。”
季衍朋友无数,最在乎就是江知颂。他从小到大,没向谁低过头,那次愣是跟江知颂道好几次歉。
谁知道江知颂格外冷淡,只说句:“认真。”
季衍开始压着脾气,听到这话,顿时就压不住,当着江知颂面,删他所有联系方式。
删完之后,气得把手机摔,绷着脸,对江知颂说:“那你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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