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很困
？”江知颂低声问。
季衍打个哈欠，将睡未睡
时候，说什
都像是撒娇：“你晚上回来得好晚。”
“今天比较忙，事情好多。”江知颂笑着说。
江知颂买好几种口味水果塔回来，家里每人都有份，但他们不爱吃，便都留给季衍。
季衍把手机放到枕边，从床上探出身子，拆开包装盒啃口奶香浓郁水果塔。
花
上午时间，把要做工作做完，下午看会儿赛车直播，晃眼就到饭点，季衍发条消息给江知颂，问他晚上回不回来吃饭。
江知颂回个视频，背景看上去是在电梯里，信号不太好，季衍听不清他说话，就给挂。
过会儿，江知颂又打个视频过来，季衍看他行色匆匆，问：“你在回家路上吗？”
江知颂表情变得柔和，朝他笑笑，应道：“阿衍，
晚上有事没法回，估计要十二点左右忙完，你想吃水果塔吗？去LeisureTime给你买。”
季衍手撑着脸看他，点点头。
奶奶越看她越喜欢，喊她多来家里玩。
放下水果盘，奶奶又去厨房让阿姨做甜点。
季衍压低声音，对胡芷露说：“什糟蹋不糟蹋，你注意点言辞啊。”
“你和江知颂……”
季衍依旧压着声音：“在谈恋爱。”
“谁把你给糟蹋！”
不等季衍回答，她马上反应过来：“妈肯定是江知颂。”
奶奶端着盘水果往这边走，此时离他们有点远，只听到零星几个字，更急：“什糟蹋？知颂怎？！”
可能是江知颂不在救不场，季衍突然爆发小宇宙，反应很快：“说胡芷露把这好钢笔给江知颂，完全糟蹋。”
胡芷露难以接受事实，但还是顺着季衍话说：“买时候觉得江知颂应该会喜欢。”
江知颂坐在旁边看着他吃，眼里带着笑。
季衍仰头看江知颂，问：“你吃不吃？”
江知颂往前倾下身子，就着季衍手咬口。把嘴里东西吞下去后
晚上江知颂从公司回家已经快十二点，他先回卧室洗漱好，才去季衍房间。
其实江知颂没明说今晚要和季衍睡，但他刚才经过走廊时候，看见季衍特意给他留门。
江知颂站在走廊上，扫圈楼道，没敲门，直接进去。
季衍瘸着腿洗完澡，正窝在被子里玩手机，眼皮耷拉着，快要睡着。
江知颂把卧室门反锁上，坐到床边摸摸季衍头发。
胡芷露心情很复杂，她走时候两棵白菜水嫩嫩，回来菜帮子都快被啃完。
胡芷露有事，没在季家待太久，奶奶见胡芷露要走，想留她中午在这吃饭，胡芷露推拒说下次，匆忙离开。
季衍觉得纳闷，奶奶看胡芷露眼神怎比看季卉还热切。
季衍吃过早餐，打开电脑，配合许安嘉工作。
过段时间有个奥迪厂商赞助比赛，那个时候他脚应该好，参加比赛没问题。
“吓死，”奶奶松口气，“还以为知颂那混账，把哪家姑娘给糟蹋。”
季衍沉默。
胡芷露跟着沉默。
奶奶把果盘放在茶几上，笑着对胡芷露说：“露露，吃西瓜啊，”
胡芷露调整好表情，笑着点头，拿起块西瓜斯文地咬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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