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玉守耷拉着眼皮,困得要死,裹着真丝浴袍站在展厅门口,细伶伶双腿踩着双纯白拖鞋,对着下车沈颂招招手。
“小子开车够野,这才几分钟啊就到,超速吧……”
“药在里面?”
沈颂点儿都没有客套,开门见山。
宋玉守大概也解沈颂风格,打个哈欠按下指纹开锁,对沈颂招招手,“进来吧。”
沈颂冷着脸,语气没有什波动:“没有,在你这边城市,和说说这里哪家药店24小时开门。”
宋玉守气得差点厥过去,“你他妈找药店你给打电话,家是生产药没错,但是总不能带你去厂里集装箱里面偷吧!”
沈颂:“那挂。”
“哎哎哎!等会儿,”宋玉守好像是起床,他踩着拖鞋噼里啪啦地下楼,“你大半晚上打这个电话是着急吧,行,起来,你来家吧,家有个药品展示厅,里面什药都有。”
沈颂:“地址。”
水滴从玫瑰花花瓣垂落下来,本是清澈水珠,那花心竟也流淌出香浓花蜜。
还有水声掩盖不住,急促而不匀呼吸声。
浴室里只有株郁金香,本是天上仙琼,染尘世浊,那浓稠花蜜顺着下水口被冲刷去,就好像是个隐匿秘密,被销声匿迹地掩盖。
思念着某个人同时,冷如天上仙琼云凛,竟然也做出二十几年间并没有过尝试。
果然,像那个人在車上说,出来有点快-
云凛轻轻叹口气,他抬腕抹把镜子,抹去雾气,看着镜子里自己。
镜中人既熟悉又有点陌生。
熟悉是二十五年如既往眉眼,陌生是眼角眉梢风情似有加重。
配合那细碎泪痣,好像真成熟妩媚起来。
沈颂气息似乎就萦绕在鼻间。
这里果然是药品陈列天堂,药品都分门别类地码在展柜里。
除此以外,每个药品下方都有个牌子,上面详述
言简意赅。
宋玉守咂咂嘴:“啧,还是这薄情,个Omega都不能得到特殊待遇吗?”
“有CP人不要随便说些被误会话,”沈颂打把方向盘,利落地给车子掉个头,“地址。”
距离酒店也就十几公里,不多时,沈颂就驾车抵达宋玉守家。
果然如宋玉守所说,偌大别墅旁边,还专门建个展示厅,都是他们宋家生产药剂。
沈颂开车在酒店方圆五公里之内瞎转,车载导航导指引每处24小时营业药店竟然都关门。
他有点担心云凛,终于手指按按方向盘上拨号按钮,调出个不常联系名字。
——宋玉守。
电话拨通好久,那边才接。
凌晨五点天都快亮,那个人带着沉闷起床脾气,对着电话大喊:“沈颂你他妈是不是有病,这早,出国啊你?”
他从没有这想过个人,也没有这如坠云端般飘忽。
云凛回想起,那月夜星空下,从穹顶洒落月光落在斑斑驳驳后車座模样。
本已经退下去心火又升腾起来。
床头玫瑰花带着蛊惑人心香气,那耷在花瓣上紫粉色纱幔遮蔽住娇羞。
玫瑰那娇羞红,像是出浴美人脸颊上覆上春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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