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颂再想制止已经来不及,褚美凤这般雷厉风行女人,哪里是简单说“不要来”就真不来主儿。
他干脆认命:“那你来别吓着人。”
“怎会呢!”
褚美凤似乎还在在意上次见儿媳妇狼狈模样,这次打算风采卓绝地亮相。
“位置发,顺便帮约下时间,们晚上起吃个饭。”-
沈颂在热气腾腾小吃摊前伸着脖子看,边举着电话边对摊主说:“两碗豆浆,碗放糖碗不放糖。再来俩包子,素馅儿。”
褚美凤敏锐地察觉出不对:“你和谁在起?”
沈颂:“……”
他停停:“妈你别问,反正你知道也不是无缘无故惹麻烦主儿。人,得保护。”
褚美凤是见多大场面人,怎听不出沈颂话里意思。
“绝交呗。”
沈颂恹恹地耷拉着眼皮,也没有继续解释意思。
沈清气得要炸裂:“你这说是人话吗?”
沈颂懒洋洋地活动下脖子筋骨,“要不是人,昨晚就直接送他去见阎王爷。”
沈清那边气得不行,还想骂人,褚美凤接过电话。
眼看时间尚早,沈颂留下药以后轻手轻脚地退出房间。
酒店早餐还没好,沈颂就迎着朝阳出酒店门,和晨练大爷大妈混在起,溜达在城墙根前面路上,打算给云凛买些早餐。
这个时候,兜里手机突然嗡嗡嗡地响起来。
沈颂摸出来看,沈清。
他刚开始没想接,但是对面坚韧不拔地次次打过来,最后他还是妥协接起电话。
沉地睡着,那玻璃浴室上还有水渍未干。
——看来云凛是去洗过澡。
洗确实是洗过,可他却不知道,这浴室里刚刚随着水流涤荡,隐匿去些秘密。
沈颂将行李箱拖进来以后靠墙放,走去床前看看云凛。
云凛睡得很香,蜷缩在被子里,像是个安眠婴儿。
沈颂拎着早饭重新回到酒店房间时候,云凛已经换上干净西装。
她沉默片刻,立刻换上轻松语调。
“那行,你妈妈也想去看看家儿子怎保护高岭之花。”
“就在你打人那间酒店是吧?”
——他妈也不提陆锋名字,用打人俩字替代。
“……”
“沈颂,你还在临市吗?你怎好端端把人家陆锋打进ICU?”
ICU?
算是便宜他。
这两句话沈颂憋着没出口,最后挤出声敷衍鼻音:“嗯。”
褚美凤也动些火气:“你总得和说说原因吧,个‘嗯’字,算什回答。”
“喂?”
果不其然,那边掀起惊涛骇浪般咆哮声。
“小兔崽子你可是长本事,要不是早上李秘书和说都不敢相信,昨晚他陪着起去料理陆锋!你也太狠把人陆锋揍进医院,这让以后和你陆伯伯怎相处?”
“怎相处?!”沈清厉声喝问。
停两秒。
那长睫颤颤,似乎是梦见什,引得心绪浮动。
沈颂伸出手掌探下那光洁额头,没有发烧。
这是万幸。
刚被完全标记Omega很容易有排异反应,发烧也是说明有排异症状。
幸好他家云凛哥哥不排异他,也说明他俩信息素完美契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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