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吧！
说什
来着，”大卫终于找到
自己想要
线索，他激动起来，“上个月就告诉你这事，但是你完全忘记，不对，你当时根本就没注意在说什，你至少已经疯
半！”
“嘿老兄，你为什总是想把这个词扣在头上？忙起来时候就是这个样子，你又不是没见过发现泰坦乌贼之前那段状态。现在能吃能睡，没有任何不适，既没有在会议室里说疯话，也没有在餐厅里挑衅路人，不过只是打翻杯红茶，别再用那种该死眼神看！”
“因为就是从那个鬼地方出来！”大卫用气音吼出这句话，他警惕地扫眼周围，确定没人在注意禁二传二改二转他们，“道里安，你是对，们都应该离那种生物远点，所以退出，不能死在妈妈前面。”
道里安同样压低声音：“别跟打哑谜大卫，如果你真担心安全问题，
“嘿，放松点兄弟，不要那紧张。”
隔壁食客眼神古怪地扫眼道里安，端着自己餐盘离开。
道里安盯着那人匆匆离去背影，有些不明所以：“他为什那样看？”
“你不知道吗？”大卫冲他惊讶挑眉，表情里带着点担忧戏谑，“大家都在猜测你什时候疯掉。”
“什？”
道里安在佩森研究室获得些可怕启示，他又陷入种混沌不真实感。
每次，每次道里安从各种途径接收到有关人鱼负面消息时，他都会陷入这种情绪里，他茫然，焦虑，不知所措，他走在众人口中满是荆棘与鲜血地狱之路上，却沿路收获玫瑰与艳阳。
这感觉可真是太奇怪。
不过道里安很快对自己情绪进行分析。
目前他最大不安来源在于对人鱼研究体验与其他人鱼小组巨大差异。人是具有社会性动物，当个人观念和行为与群体其他人不致时，便会感到压力，可这并不能代表道里安是错，他坚信自己对于人鱼研究方向正确无比。
“从你打算把人鱼放出水箱起，所有人都觉得你活不过两天，在你坚持两个多月后，大家又开始猜测你什时候疯掉，或者你其实已经疯，搞不好哪天就会用叉子捅破自己喉咙管。”
大卫仔细打量着道里安脸色，企图从他微表情里找到他精神失常前兆。
“老天啊，这简直是胡言乱语，难道研究人鱼都有精神问题吗？看看你，们还能更正常吗？”道里安冷笑着反驳。
大卫不赞同地摇头：“正常是因为已经退出人鱼研究小组，而你，道里安，你现在状态可真算不上……”
“什？等等，等下。”道里安打断他，“你已经退出？什时候事？为什你不告诉？”
那导致结果差异定是其他因素。
比如，人鱼实验体性格，再比如，研究方式和手段……
道里安坐在餐厅里，机械地咀嚼着人造营养物，眼神空洞地停留在餐厅天花板上，在伸手摸索红茶时候不小心打翻茶杯，褐色液体倾倒而出，惹来隔壁食客阵惊呼。
“抱歉！马上清理干净！”
在道里安慌里慌张寻找纸巾时候，他对面大卫已经帮忙把桌上水渍擦拭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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