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在那间电网实验室里教学，还缺少
些必要
设备，比如块小电子屏。
然而没过几秒，道里安便听见
自己身后脚步声，接着是利瓦尔压低嗓音：“博士，
们可以谈谈吗？”
道里安背对着他操作光脑：“怎
？”
“想为之前无礼举动道歉。”利瓦尔站在他身后。
“你确实应该道歉。”
不过道里安同样很清楚，这个决定太过惊世骇俗，他不想遭遇太多外界议论和阻碍，因此道里安决定让这个计划秘密地保留在这间研究室里，他甚至免去实验室改装，只打算自行利用有水箱电网那个实验室房间。
“好博士。”
欧文没有对这个疯狂决定有任何异议，事实上他几乎从未对道里安提出过反对意见，这几个月来共事让他完全摸透自己上级做事风格，因此他很清楚只要道里安下定决心，就没人能够动摇。
道里安相当满意欧文回应，他又转头看向利瓦尔，后者果然副即将发表高谈阔论样子，道里安适时用眼神制止他，直到对方被迫重复欧文台词：“好博士。”
那晚离开医务室后，无论是道里安还是利瓦尔都没有再提起过这件事，他们默契地对所有人保密，包括欧文，外界问起来只说人鱼突然发疯——谁都知道人鱼,bao虐狂躁，攻击水箱和电网试图逃出去人鱼也不止西尔维条，这听起来也算合理。
安手心而感到愧疚。
此外，那天晚上道里安切断整个实验室电源，只要西尔维愿意，他可以当场冲出电网，吃掉他和利瓦尔，逃出研究室。
可事实却是，西尔维安稳地回到水箱里巢穴，乖乖地让人转移位置，在玻璃换好后，又乖乖地返回水箱，整个过程甚至没有使用麻醉。
这绝不可能归因于人鱼是温顺无害物种，事实上无论是他同伴们“丰功伟绩”还是他自己，都在某些时刻显示出极大危险性。
因此道里安只能得出结论：他和西尔维之间已经培养出较为坚实友谊。
这还是那晚之后利瓦尔第次主动找道里安说话，道里安以为他永远不会再提起这件事。
“那晚喝酒，醉晕头，所以……抱歉。”
但在研究室里，道里安总能感到利瓦尔时不时朝他投过来目光，这多少让道里安感到有些不自在，他可没忘记那天晚上这混球想对他做什。
要不是考虑到体格差距，道里安真想把利瓦尔带到某个没人实验室里狠狠揍上顿，叫他为自己轻浮付出点代价。
不过想到利瓦尔保守那晚真相，同时多半留下深刻心理阴影，恐怕不会再有什出格举动，道里安大度地没再追究。
“很好。”
道里安得到自己想要回复，转身离开。
这从某种程度上验证道里安猜想——
人类迟早有天能与人鱼和平相处，友好沟通。
道里安因为想通这点而兴奋地几乎整夜没睡。
那既然已经得知西尔维不会伤害自己，道里安便打算继续推进自己计划——他要关闭电网，和西尔维进行肢体接触。
这当然存在风险，但是“没有付出就没有收获”是举世公认真理，道里安陷入动词教学瓶颈已经快个月，他没有理由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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