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里安却不得不推开
他：“
们得抓紧。”
从研究室走到玻璃观察室少说也需要三分钟
路程，并且在监控下，他们不能让自己目性太过明显，如果此时有人正盯着监控录像，道里安必须让ta以为这只是被欲望和酒精冲昏头情侣之间疯狂举动。
这就得考验道里安演技，以及——他对于人鱼驯服程度。
在即将离开这间研究室时，道里安再
次嘱咐西尔维：“藏好尾巴，明白吗？”
“嗯……”西尔维从鼻子里哼出声低鸣，道里安当他听懂。
西尔维完美地适配这条裙子，仿佛他才是这条裙子真正主人。
耶罗姆为能显出自己优美腰线，几乎整天没有吃东西，但西尔维天生就拥有这样纤细腰部，同时他膨起鱼尾比人类臀部更加圆润饱满，而鱼尾裙曳地长摆正巧能让他将尾巴藏在内侧。
道里安贪婪地打量着眼前穿着裙子西尔维，仿佛要将他此刻样子深深烙在眼底。
即便套上人类外壳，西尔维仍旧散发着与人类完全不同动物气息。
他睁开保护眼球瞬膜，道里安在那双毫无杂质银灰色眼睛里看见自己倒影，以及早就被自己同类所抛弃天真，纯洁，赤诚。
电锯，虽然会花费些功夫，但这不是什
大问题。
可就在道里安准备下水帮西尔维锯断锁链时，人鱼突然剧烈挣动起来。
伴随着阵痛苦悲鸣，西尔维挣断自己尾巴，他硕大尾鳍和尾尖从中间整个断裂开，道里安眼睁睁地看着这切发生，根本来不及制止。
紫红色血液很快稀释在水液里，道里安来不及心疼，他朝人鱼伸出手，让对方攀着自己手臂从光滑水箱壁上爬出来。
西尔维上岸后第件事便是将道里安扑倒在地寻求安慰，他尾巴因为疼痛而微微抽搐。
牵着西尔维有些滑腻手蹼，道里安做个深呼吸，勾勾手指叫人鱼低头，人鱼温驯地靠过来，鼻尖停在距离道里安寸地方，眼睛错不错地
他信任道里安，他甚至不知道道里安要带他做什，只凭借他对于道里安最纯粹信任感而选择弄断自己尾巴。
道里安闭上眼睛，强迫自己赶走杂念保持理性，他们没有多少时间。
“再矮点宝贝儿。”
道里安摸着西尔维头发触手，让他尽量压低身形，模仿耶罗姆身高。
人鱼头发似乎是极其敏感部位，道里安在触摸到那些柔软触手瞬间就被这些小东西缠住，西尔维发出声细小鸣叫，猛地扑进道里安怀里，大尾巴在裙子底下不停拍打地面。
道里安把他紧紧抱住，自责地抚摸他背鳍和尾巴上鳞片，亲吻他耳朵尖：“没事，很快就再也不会痛。”人鱼则回应给他串哼声。
道里安根本无暇体会他和人鱼之间第次真正拥抱，他用事先准备好毛巾草草擦干西尔维身上水珠，给他套上耶罗姆裙子。
道里安以为自己很镇静，直到他发现自己手抖得几乎拉不上裙子拉链。
在整个过程中西尔维都十分配合，他用尾巴上椎骨支撑着站直身体，甚至主动抬起手臂接受那条对于人鱼来说并不舒适紧身布料。
事实证明道里安是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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