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是否违反实验室安全管理条例，朝人鱼
观察水箱投放鲸鱼肉，珊瑚……擅自关闭实验室电源，破坏电网……”
……
于是正如你所能料想到情况
样，接下来每条指控，道里安都不得不回答“是”。他们像群闻到血腥味水蛭，从道里安过去所有行为中找出不够端正之处，用他们恶心口器在那些细小缝隙中吸出血来。
道里安已经可以想见自己在陪审团心目中形象，但他也只能选择忍耐，直到奥克斯利表示：“接下来是被告陈述时间，道里安，你可以开始
。”
“团狗屎！胡说八道！你们这群落井下石走狗！”道里安猛地从被告席站起来，他死死瞪着那个所谓发言人，恨不得冲上去撕掉他脸上那张虚伪面具，但安保们左右将他钉在被告席上。
“肃静！”奥克斯利敲响木槌，“之后会有你陈述时候，道里安，现在依次回答‘是’或‘否’。第，你是否策划并确实放走人鱼实验体西尔维？”
道里安试图辩解：“那是因为
……”
“是，或，否？”对方厉声打断他。
道里安闭闭眼，咬牙点头：“是。”
单眼。
在真正凶手面前，无辜者根本无法自证清白。道里安被困在蛛网里，即将被酸液腐化，成为那只毒蛛食物。
但是道里安不打算就这
认输。
他庆幸自己仍有资格获得次审判。
道里安不在乎这次审判最终结果，他可以被人唾骂，被关进监狱，被当成堆垃圾丢进太平洋，但在此之前，他要叫更多人都知道马格门迪和这间研究所恶行。
道里安深吸口气，缓缓站起身：“愿意承担切火灾所导致后果，并接受相应惩罚，但不属于罪名，条也不会认。
“人鱼本来就属于大海，他们就应当回到大海里去，而不是在这间可怕研究所里遭受痛苦和折磨！
“
“是否伙同艾德纵火？”
道里安不可能把责任都推到艾德身上，于是他只能回答：“是。”
“在夏娃和亚伯联合实验中，是否曾试图阻止实验进程？你只需要说是或否。”
“是。”
“是否对耶罗姆实施欺诈，并对他使用违禁药物致使其昏迷？”
“首先，由研究所发言人代表——乔，陈述被告罪状。”
在道里安左手边，类似公诉席位置上，个看起来精英气质十足白皮肤男人站起来。
实际上研究所也给道里安指派位这样发言人，不过道里安把他赶走——他们似乎已经认定道里安患有严重精神问题，无法清醒地参与这次审判。
“好，先生们女士们，”乔露出个得体笑容，冲所有人微微鞠躬，“接下来会对道里安先生罪行进行陈述。首先，道里安先生使用恶劣手段放走研究所珍贵人鱼实验体；其次，他伙同艾德纵火烧毁研究所里多间重要研究室，破坏通风系统，导致大量人员和实验体伤亡；并且，他曾多次试图破坏其他人鱼小组项目进程……同时涉嫌欺诈，人身伤害，权力滥用，破坏公共财物，违反多项实验室安全管理条例等共18项罪名。”
陪审团顿时低声议论起来，每个人都对着道里安指指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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