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
不起，
敢打赌，恐怕
继父也不会比你知道得更多。”道里安绝不是在恭维。
“只是喜欢在网络上搜索各种信息罢。”默尔曼这样回答。
道里安还想问更多，但对方似乎急着回去工作，他匆匆跟道里安道别后就离开，他在走之前仍旧关心道里安身体状况，问他是否仍旧感到痛
道里安苦恼中当然有很大
部分来源于自己身体和这家该死疗养院，但排在列表第，其实是另件事——
默尔曼不愿意同他交换终端联系方式。
这让道里安倍感失落。每当他想要默尔曼联系方式时，后者总有系列借口绕开这个话题。
但除此之外，再没有令道里安不满地方。
道里安很清楚实习生工作压力，他不会提出每天见面无礼要求，他只是委婉地告诉默尔曼，自己每天下午都会在小花园里散心，如果他有空，可以过来和道里安起欣赏鸢尾和紫荆。
“什
？你们确定机器没出故障吗？”
道里安相当怀疑地从身高体重测量器上走下来，机器显示，他在这治疗个月里长高3公分，体重增加5公斤。
“肯定哪里出问题！”道里安把自己病号服掀起来，给在场所有医护展示他越发纤细腰线，“瞧瞧这个，体重难道不应该是减少5公斤吗？”
然而没人理会他抗议，所有人都拿着智能工作日志板记录着什，因为道里安强调自己腰围，因此很快有人来帮他测量肩宽，臂长，三围等系列数据。
“嘿！你们没听见说话吗？”道里安愤怒地质问在场医护，他拒绝进入下项体检，直到罗伯特出现。
于是每隔两三天，道里安都可以在小花园里度过个无比愉快下午。
他们无话不谈，从道里安工作谈到生活，从现实谈到理想，道里安甚至把困扰自己多年家庭问题告诉默尔曼。
道里安发誓他不是为博得同情，但是当默尔曼用那种同情怜悯眼神看着他，仿佛他是只从窝里掉出来摔断翅膀可怜雏鸟时，道里安很难有所保留。
当然还有人鱼。
默尔曼似乎对人鱼非常解，他和道里安讨论童话故事和古老传说，道里安几乎要认为他是个人鱼研究专家。
“这很正常，孩子，新型病毒可能对身体产生任何影响，们也在尽力摸索之中。”罗伯特抱歉地看着他，“毕竟从发现种病毒开始到最终治愈它，这个过程必然无比漫长，谁也无法预测时间，抱歉让你这痛苦……”
道里安不想对这个父亲曾经朋友太过无礼，他只问出个问题，个他已经在心底压许多天疑问：
“你们真在治疗吗？还是放任这种病毒生长，看看它最终能把变成什样？”
“当然不是！你为什会这样想？”罗伯特顿时露出难以置信表情，他似乎对道里安质疑感到十分受伤，他严肃道，“马上就把治疗方案发到你终端，到时你就会发现你正在服用是多昂贵珍贵药物……”
当切检查结束后，道里安拖着疲惫身躯回到自己病房，他很快收到那所谓“M病毒治疗方案”，但只匆匆扫眼就失去兴趣，这种内容文稿AI能编出上百个版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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