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比逃亡还要让人筋疲力尽,默尔曼可比那群警察难应付多,这场演戏激起他某些阴暗小癖好,他强迫道里安叫他“先生”,威胁说如果道里安不能让他满意,就要把外面人都叫进来看他表演……
道里安刚开始还有力气朝默尔曼背上狠捶两拳,可逐渐地,他两只手力气就只够攀住对方脖子,强烈刺激令他下秒就要晕厥,因此不得不乖乖配合,好让这场羞耻“酷刑”尽早落幕。
结束时道里安已经累得根手指都抬不起来,默尔曼先将他放在沙发上,从柜子里找到干净床单铺在床上
个毫无诚意道歉。
道里安忿忿地盯着默尔曼,知道后者根本乐在其中,虽然他脸上没有多余表情,但道里安就是能看出来,他简直像只偷腥成功猫似快活。
“你弄疼!”道里安想要表现出愤怒和不满,可实际上此刻他无论做出什表情都只会令人觉得可口。
让们来看看默尔曼视角——
黑色长发如海藻般缠绕着道里安线条优美上半身,他原本已经白得像只海蚌新产出珍珠,而黑色更衬他肤色。更妙是,道里安因为呼吸不畅而满脸通红,他那双灰蓝色眼睛里汪着两片清泉,湿漉漉,像只受欺负却又无可奈何只能张牙舞爪吓唬对方野兽幼崽。
道里安搂着默尔曼脖子不敢出声,生怕被那群巡逻警察察觉出他与女人完全不同粗嗓音。
虽然他们离开这间屋子,但听脚步声他们似乎并未离开,而是谨慎地躲在门外听着房间里动静,他们并未完全消除疑虑。
因此这场戏就必须演到底。
大床剧烈地晃动起来,嘎吱,嘎吱——
“不,太多,西尔维,太……唔!”
默尔曼喜欢这场表演,他想把这个游戏延续得久些。
因此他若无其事地问道里安:“是吗?哪里疼?”
道里安抬起条腿,给他看自己大腿上过度摩擦而弄出红痕:“这里,你撞得好疼。”
默尔曼用指尖轻轻抚摸过那处,接着警惕地扫眼身侧正在昏迷碍眼家伙,他翻身下床,先找来些用途不明红色麻绳将对方结结实实地捆起来,扔到床底下,再无视道里安反抗,直接将他打横抱起,毫不客气地径直去浴室——顺便说,他没有摘掉自己假发,也始终不让道里安摘掉假发。
场混乱沐浴。
道里安模仿着他曾经无意中看过某些违规电影女演员,他捏着嗓子叫唤,随口给默尔曼编个名字,“西尔维”这个词几乎没怎经过他思考就脱口而出,可这个词不知道怎就惹到默尔曼,原本他还非常绅士地托着道里安,只是用力摇晃床榻,但现在他来真,他凶狠地咬住道里安嘴唇,摇晃对象也从床榻变成道里安。
虽然切都是演戏,但此刻他们动作简直像真。
道里安快不能呼吸,他发出小动物般尖细呜咽完全出于本能,根本无暇顾及这张床上还躺着另个人,又或者门外还有不少危险看客……
直到那群警察全部离开,直到这间大楼重新恢复安静,默尔曼动作才缓下来,他捧住怀里气喘吁吁爱人脸,拨开他凌乱长发,给他个怜爱吻。
“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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