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
晃而过到
中午，祁念在外面吃完饭后没回学校，被徐砾起叫去电玩城。
徐砾把酒吧
兼职辞，又在学校周边不远电玩城找份事情做，他家就住在这附近个居民区里，上学上班都还算方便。
今天显然不是他值班时间，只是带祁念来玩玩，见见“世面”罢。
周电玩城生意没那
好，但人也不算少，还能看见零零散散几个穿着校服人来玩，有同样也是中学生。
祁念望着里面美轮美奂，五光十色绚丽装潢，各处摆着各种不同类别游戏机，发出电子提示音颇为迷幻。
第二遍写得还行，顾飒明看完把卷子还给他，让他继续，突然又拿指节敲敲桌子：“写不完就干脆不要写，别耍小聪明糊弄，嗯？”
“嗯”祁念没想到顾飒明还会来检查，他耳尖飞红，捏着笔杆手抖抖。
顾飒明这会儿回想起来，依然有些忍俊不禁。他时而得把祁念真当成没有相差多少同学，时而又控制不住地只想把祁念当成个傻吧唧小学生。
“诶顾飒明，
跟你说，”施泽朝后扭头看眼，其他人还落大截，便说，“你让祁念离徐砾远点吧，之前看着祁念还跟个闷葫芦似，今天他居然——那口伶牙俐齿！”
顾飒明听见又是“离徐砾远点”，微皱起眉头，他知道自己对这个话题已经感到厌倦。
顾飒明看着又溜烟跑得比兔子还快人。在学校里祁念总想跟他保持距离，副很懂事模样。
然而昨天晚上祁念坐在他旁边写作业，亲眼直观地看回，就会发现祁念写数学、物理这些题目时有多荒诞，多令人膛目结舌，以及多让人五体投地。
顾飒明觉得他弟弟实在惊人。
所有理科卷子，祁念都从最后题看起，动笔前石化般看个七八、十几分钟不等，然后开始下笔，从“解”字写到最后得出答案，几乎没有停顿。
然而，有所转折是——
他跟着徐砾默默地走，经过最外面夹道两排粉粉嫩嫩抓娃娃机。
徐砾问他：“想玩吗？”
祁念迟缓地摇头，就是眼睛四处看着，不远处个穿着工装中年大叔，正全神贯注地坐在台金灿灿游戏机前。
“那是推币机，没什意思，”徐砾顺着也看过去，“都是坑钱。”
然
然而接着听到施泽后面话，顾飒明倒是哼笑声。
个月前祁念，何止是伶牙俐齿这简单。
“你还笑！”施泽压低声音，“徐砾在gay吧打工，跟黄毛都闹得沸沸扬扬，更别说还有那多不三不四事，你又不是不知道。小心到时候你弟也给你领个男人回来，你就爽。”
“滚。”顾飒明只横他眼。
施泽耸耸肩，就等着看顾飒明不听好言相劝后果。
祁念做其他文科题还好，到写语文，顾飒明开始时不时瞥两眼，觉得也挺正常，有模有样。
等顾飒明扔下自己手边题，凑过去看，顿时明白有些老师分析同学卷子时，讲着讲着会气笑心情。
“让你总结中心思想，就是把文章最后段抄遍？”
祁念小声嗫喏：“重写”
祁念拿黑色水性笔在原本那行字上划两条长长杠，在下面重新起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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