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总是在这种说着普通而简单话时候,脸仰着,声音平淡,表情很少,但无论何时何地也透着安静和认真,令人心中悸动。
顾飒明从祁念第次那对他说出“喜欢你”起,就知道,他打心底里就根本拒绝不这样“引诱”。而偏偏祁念从来没有丝引诱意思,狭隘地讲,相当于无情地把罪责都推给其他人。
祁念比任何人都坦荡,因为坦荡而热烈。
顾飒明“嗯”声,很容易地答应:“等考完试,下次们去看。”
叫上你哥不就行。”
回去路上,祁念还在想看烟花事情,也没有个具体轮廓可以拿来参考,只是句简单描述就让他念念不忘。他时不时侧侧头,副欲言又止模样,顾飒明不注意到才怪,但直忍着没开口。
“哥哥,”祁念终于试探地叫他,中间停顿会儿,“你看过烟花吗?”
顾飒明宽阔肩膀靠在靠椅上,手臂穿过祁念后颈,敞开坐着,闻言眯眯眼:“又是徐砾告诉你?”
不知怎,同样是问问题,祁念从顾飒明那里听到、看到,全透着危险信号。
顾飒明继续说:“回来时候,他说什叫上你哥就行,就是为这个啊。”
既然都被知道,祁念便不再扭捏什,他觉得这件事没什不能商量:“嗯可以吗?”
“那你是想跟他起去,还是因为他让你叫'你哥'去,才跟'你哥'说?”顾飒明问。
“不是。”祁念回答。
他很敏锐,也聪明,没往陷阱里踩,开合着嘴唇轻声说:“没看过烟花,所以,想跟哥哥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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