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又
次引得人嗟叹。
祁念去办公室领奖状
时候提早见到
顾飒明，却是心虚，不敢抬眼。
张超早就震惊完，该叹气也叹完，愣眼瞅着这兄弟俩，感叹基因神奇，感叹智商强大。他甚至在心里终于忍痛割爱地反思两下，祁念去文科班第二个月就跻身第，大概真选择正确？兴趣是最好老师？
祁念回想那天出办公室后顾飒明跟他说话时每帧表情动作——拿他那双眼睛并看不出端倪。
顾飒明再没有动怒、责怪意思，甚至还夸他聪明。
却是每下都寸步不离地守在祁念身后，眼睛跟着起起落落，哑然失笑。
他从没想到自己有天能在如此幼稚事情上获得最简单真实快乐。
顾飒明从小就没干过这
童真事，说难听点就是不屑于去荡什秋千。
他从孩童时代起缺失快乐，推迟这久，却由也早已不处于孩童时代祁念带给他。
准高三年级暑假格外短暂，学校里安排全年级提前返校自习，文、理四个重点班比其他班还提前周。剩下整个八月，即使酷暑当头，祁念和顾飒明通通都要如常上学。
花园夹道两旁种满各色月季，秋千扎在绿荫盎然藤架下，面向别墅那方被茂密迎春枝条挡住，盛夏时节到六七点钟光线也很明媚，细细碎碎阳光打下来，犹如世外桃源。祁念在秋千架上荡过整个假期傍晚时光。
顾飒明大多时候只站在旁看着，看得无聊会让祁念手握紧绳索，在后背推他两把。
渐渐熟练，祁念开始又想荡高点又有些害怕，难伺候，顾飒明忍着大夏天热气，二话不说只管把他往高推，脸上倒是浮现出笑意，不改恶劣。
惬意风从脸颊、耳边刮过，眼看头顶杆子近在咫尺，祁念又爽又怕，偏求饶也不管用，下意识把手握得紧紧，想扭过脑袋去找他哥哥。
天旋地转间，所有感官被不断抛高，悬着心祁念最后往往会落入个稳当怀抱。
现在想想都觉得美滋滋。
“哟，这里有人逃课啦？”
祁念惊，瞪着眼缓缓转身，皱着眉小声说：“你小点声。”
徐砾三步两步跳下台阶：“顾飒明又不再这儿，还没下课呢。既然都出来，走呗
虽然是自习全天，不用上课，教室里也不会有老师时刻守着，但依旧准时打铃，规矩不变。
祁念坐靠窗位置，可以舒服地贴着冷冰冰墙壁，想怎样就怎样。
埋头刷完题，广播里还没响起上午最后节课下课铃声，祁念左右看看，反正也没人管，他起身悄悄溜出教室。
祁念溜去上个厕所，洗完手站在楼道风口里，趴窗台上看寂静无人操场。
前段时间他们当初去参加数学联赛奖状正式发下来，虽然早就有获奖结果，在全校还通报表扬过，但书面纸质东西拿在手里，更有实感。
然后从上面被拎下来。
然后祁念第二天照旧继续冒险，犹犹豫豫，会儿“推推
”，会儿“慢点”。
“你玩呢祁念？”
祁念缩起脖子，讪讪转头：“哥哥”
顾飒明佯怒，喝道：“看什看？把手抓紧！等会摔下来就摔下来。”说着便不再听从祁念指挥，满足他寻找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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