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方便等会离开,便让小詹把车停在别墅院落外何瑜独自从单开铁门进来,塔上石板台阶,隔着客厅玻璃窗户难以置信地看到这仿佛是撞见鬼幕。
何瑜在如龙潭虎穴般祁家当过温婉贤妻,做过怨妇,在公司忍气吞声过,心狠手辣过,最终爬到
“哥——”
“不准撒娇,没用,吃饭。”
祁念拿筷子扒拉着碗里饭菜,脸郁闷地说:“不想吃饭。”
顾飒明撩起眼皮,不紧不慢地劝说:“不吃饭啊?难怪身上不长肉,抱起来硌得慌。”
“”
晚上顾飒明断断续续地醒来,检查祁念体温,怕如果持续高烧就得去医院,好在到后半夜烧总算逐渐退下去。
恰好这周末他们学校里放两天假,不过再回校时就是期末考试,高三忙碌充实而收获满满上半学期便要就此告段落。
祁念享受着短暂而幸福假期,这两天顾飒明对他有求必应,虽然以前也是,但如今根本不会凶他,时时刻刻都很温柔。
“哥哥,今天们复习完期末考试,晚上出去玩玩好不好?”
祁念坐在椅子上,边自在地晃腿边问。刘妈把午餐做完,也不自讨屈辱,趁着得空便回自己家里去。此时整栋别墅就他和顾飒明两个人。
环在他哥哥腰上,脸紧紧贴着,看起来异常亲昵,却让人有些想不明白——难道仅仅只是儿时情谊,就能根植如此之深吗?
可她洺洺小时候跟她这个母亲感情也很深啊。
而到头来,为什她总是事事都不能顺心遂愿。丈夫在外面和小三生个儿子却被瞒十八年,如今自己儿子和祁念感情却比跟谁都好?
是她原因。
自从顾飒明回来,她退让太多,给祁念太多放肆机会。
祁念尽管知道顾飒明不是认真,还是顿时蹙起眉,像受莫大委屈,然后也不反驳,他丧气地垂着头,慢吞吞地往嘴里扒饭。
“怎要哭,”顾飒明哑然失笑,过去搂着他,“没有,逗你玩,念念哪里都喜欢,乖乖把饭吃,晚上哥哥带你去买零食吃,好不好?”
祁念讪讪看向他,对顾飒明给他取小名很是受用,又觉得不好意思,感觉自己被哄得像个小孩子。
他别扭地说好。
而为表这是有来有往、礼尚往来、平等共处关系,祁念抿抿唇,他攀着顾飒明手臂,抬头往顾飒明下巴上亲下。
“去哪儿玩?”
“就、就到外面”
“快点吃饭,”顾飒明敲敲他碗,问道,“哪个外面?”
祁念夹块肉放碗里,试探着说:“想吃点什,或者喝点什”
顾飒明挑眉,哼笑声:“病才刚好,不准吃垃圾食品。”
何瑜头疼地按按太阳穴,寒声说:“从前面掉头,不去公司,先回祁家别墅。”
除之前星期五,顾飒明下午去上半天课,两人直在别墅里待着。
祁念那天上午只是倒时差加上体力透支,醒来吃个早饭又迷迷糊糊睡过去,可等顾飒明晚上放学回来,见他还窝在被子里,面色潮红,往额头上摸,就知道是生病。
顾飒明给他量体温,确认是发烧过后喂退烧药。
因为何瑜不在,祁念睡饱之后,病蔫蔫地让哥哥牵着他在别墅里晃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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