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祁念被吻得呜咽着把什
都忘
，终于停下来，顾飒明才转移嘴唇落下
地方，腾出
只手将那张脸擦干净，然后和他四目相对。
祁念瞬不瞬地睁着眼，深深望进对方瞳孔里。
他们都在彼此眼中看见对方。
祁念混沌大脑静止良久，他张张嘴，哽住下，坚持轻声诉说着恨不得掏出来给人看看心：“
说都是真。”
“顾飒明，”他先叫他名字，又叫“哥哥”，笨拙地拿出根手指，指着着自己心脏，像那次顾飒明指着他问那样，断断续续地说，“想留下来，所有都喜欢。只要是你给，都喜欢这里面，全都是你。”
想过要害你，、”
“祁念，不是你错，”顾飒明闭闭眼，喉结滚动，语气肯定地告诉他，“你没有想过要害任何人，知道，都知道。”
祁念喘气声越来越急，泪水汹涌而下：“对不起，对不起哥哥”
“祁念。”
“不知道”
“祁念，念念，听哥哥说”
“不知道，不知道为什他们都不喜欢，为什连小偷都当不，为什要像个不能见光怪物样活着，但”
顾飒明心中看不见伤口再次被强行凿开，往外渗出鲜红液体，血肉模糊。
从胸口挤出口气徐徐吐出来，他在走廊里停下。祁念背被抵在墙上，脸上乱七八糟糊满泪渍，鼻尖泛红，边打着哭嗝边张嘴还要说错话。
顾飒明开始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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